而且這麼做還能達到一個效果,就是她和孫一陽一起同仇敵愾趙長安,就等於是兩人有了共同的敵人,成為一條戰線一個戰壕的戰友。
那麼在和舒燕玲的競爭中,她的勝麵就會更大。
能考進複大的學霸,在情商上麵有高有低,但是在智商上麵都不愚蠢。
孫一陽看了一眼何丹妮的腿,知道了她因為啥生氣。
笑著問道:“要是有一個人敲門你不穿衣服去開門,讓敲門的人看呆了,你是不是就可以說他是流氓,甚至讓他坐牢?”
“我可能不穿衣服去開門。”
“可你這麼穿著走到玻璃擋板的陽台,和不管衣服有啥區彆?你可以說他不要臉,可他是不是可以告你騷擾他。”
“我騷擾他,怎麼可能?”
何丹妮沒有注意到在微微暗淡的臥室裡麵,孫一陽微微皺起的眉毛。
“給你說一個有趣的小故事吧,我也是聽彆人講的。”
孫一陽把‘老趙’,換成了‘彆人’。
何丹妮有點不明白這時候孫一陽作為一個老婆被彆人看了,不應該非常的生氣,甚至大少脾氣發了,拿著手機把趙長安大罵一頓,把車子要回來從此絕交麼?
不過不解歸不解,何丹妮還是耐著性子乖巧的坐在孫一陽的身邊,聽他講故事。
“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喜歡不穿衣服在客廳走來走去,結果發現樓對麵的一個年輕人老偷窺他,於是就報警,——後來那個年輕人氣不過,也不穿衣服在自己的客廳裡麵走來走去,結果又被那個女人報警了,——”
孫一眼簡短的說完了這個故事,問何丹妮:“你覺得怎麼樣?”
“那個年輕人可真是夠無賴的,先是偷看人家,後來又故意暴露騷擾人家。”
孫一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看,這就是你們這些女人們的道理,就是不講道理。”
——
趙長安開著孫一陽的奔馳c280,朝著複大駛去。
楚有容坐得是早晨六點的火車,到明珠是上午九點,在這之前他得先去接了陸緘默和陸嵐,安排好楚有容的賓館,再加上吃一頓早餐,考慮到火車站一帶的堵,時間估計也就是勉強夠用。
快到複大的時候,趙長安就接到了陸緘默的電話,他已經和他妹妹彙合,問趙長安怎麼安排。
趙長安讓他倆到南門等著,一會兒就到,掛了電話。
還沒一分鐘,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孫一陽的電話。
“老三。”
“何丹妮我打發她出去買早餐了,怎麼樣,腿還不錯吧?”
電話那邊傳來孫一陽的賤笑。
“實話實說,我是真的看清楚了,我眼睛15的,不近似;不過我可以說是無心的麼,當時是有點發愣,但是現在我都忘了。”
“你要這麼說那美院的學生們還活不活?那些為藝術獻身的模特,對她們是不是一種歧視和褻瀆?作為一個男人,人之常情的事兒,沒必要這麼認真,拔高到這種高度。”
“行,行,你說得好有道理,那你給我打這個電話乾啥,閒得慌?”
“我不是怕你心裡有坎兒,打個電話開解一下你這個土包子,嘿嘿,知道那天晚上我和老童玩的多嗨麼?女人麼,嗬嗬,我又不但算跟她結婚,以後更沒打算讓她當我的情人,說不定一畢業要不了兩年她就成了彆人的老婆。嘿嘿,隻是想想就覺得蠻激動的。”
“老孫啊,你可真是一個渣男!”
電話這邊趙長安簡直無語:“行了,我還在開車,對了,你這幾天酒色過度,要不然陪我出去轉一圈,一邊遊山玩水,順便考察考察項目?”
“好啊,好啊,你說時間。”
電話那邊,孫一陽毫不猶豫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