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蠱惑。
“彆和她倆比,我又不打算和她倆結婚,再說女人不能隻看長得漂亮不漂亮,還得看內涵,我可不是那種眼睛裡麵隻有肉的粗鄙家夥;除非是漂亮的不成樣子,像你占著的那幾個,有沒有學識都不重要,彆的女人還是要多一點靈性和學識聰慧才行。”
“知道,知道,你是那種古代的文人騷客,講究個在乾之前,還得吹拉彈唱一陣兒的雅趣兒。”
趙長安突然詫異的望著孫一陽:“受啥刺激了,胃口變叼了?”
孫一陽欲言又止。
“邊走邊說,吃了小籠包想轉再轉。”
孫一陽點了一支煙,又遞給趙長安一支:“嶽蕾暑假回來了,我和她見了一麵,變化真大。”
“但凡把你扔到紐約住半年,在再攝影界的最高學府學習半年,你回來了以後變化也會很大。”
趙長安隨口說著,又回過味兒來了,望著孫一陽:“舍不得了?”
“她說不準備再回來了,畢業以後就留在那邊,其間我暗示了幾次到賓館裡麵說說話,她都裝作沒聽懂,而且說她在那邊已經談了一個男朋友;嗬嗬~,很潮流,是一個黑哥!”
孫一陽一臉的喟歎:“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怎麼想都不甘心,特麼的,好白菜都被豬給糟蹋了!”
“好好跟著哥的腳步,以後派你常駐美利堅,侵略他們,打垮他們,玩弄他們的漂亮女人;你也找一批黑妹,把仇加倍的報回去!”
趙長安極有氣勢的揮動著手臂,前麵不遠就是路口的小籠包子攤。
嶽蕾這個學姐在趙長安的印象裡,是一個獨立性很強的女人,而且不虛偽虛假,有話直說。
既然孫一陽和她說了幾次想要上床,嶽蕾就不理他,那是說明真的不想和他上床;而且這次回來還和他見個麵,可能下次再回來,連知道都不會讓孫一陽知道。
“這些姑娘啊,國內難道沒有男人,滿足不了她們空虛的心靈,慰藉不了她們寂寞的身體麼?”
話雖然這麼說,然而想到嶽蕾在海灘邊拿著照相機,穿著修長的牛仔褲,上麵穿著箍得緊緊的緊身線衣,以著各種專業舞蹈演員般的扭曲姿勢,尋找著最佳的拍攝角度,露出專業加一流好身材的模樣。
趙長安也不免有點義憤填膺,忍不住罵了一句:“好比都叫溝槽了!”
“特麼的!”
孫一陽在邊上重重的點頭,也是一臉的義憤和不爽。
過了幾秒還是悻悻的說道:“老趙,我特麼的還是不甘心!”
“如果她現在還和你談,跟你上床,不過你得跟她結婚,你乾不乾?”
孫一陽沉默了半秒不到,堅決的說道:“可以乾,但是不能結婚,我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兒。”
“賤人!”
趙長安做出斷語:“你是隻有占有的欲望,彆把自己搞得情情愛愛多高尚似的,真要是愛得刻骨銘心,彆說她和彆的男人,就是她和彆的男人們,你都能忍。看看人家金嶽霖,人家對林薇因那才是真愛,你差得都沒邊了。彆想了,多上幾個妞兒,也就放下了。”
“嘿嘿。”
孫一陽笑了笑,不過顯然還是沒有釋懷。
不過趙長安也沒有再勸,因為在他看來,‘賤人就是矯情!’
是古代士大夫階層那種吃飽了飯,無病呻吟,強自說愁的二比。
想要治療也很容易,餓他三月,見了老母豬都是賽貂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