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桌子的菜,祁小琴有點為難:“我晚上吃得很少的,就是兩片餅乾,配著一個香蕉或者一個蘋果。”
“這位置緊俏,孫一陽特地叮囑我了,要是點少了下次他老子的卡再想選這麼好的位置,就不靈了。”
趙長安笑著說道:“我多吃一點,你淺嘗輒止。”
就準備拿醒酒器給祁小琴倒酒。
“趙長安,我來。”
祁小琴搶先一步拿到了醒酒器,先給趙長安倒了三分之一杯的紅酒,再給自己倒了同樣的數量。
舉起了杯子:“趙長安,我敬你。”
“事實上在將來你彆罵我是黑心商人資本家就算是我運氣了,合約太苛刻了,不是我事後諸葛亮馬後炮,而是真的這麼想的。”
這件事情如果是趙長安做,肯定不會這麼狠。
不過既然是唐霜負責,祁小琴又沒有異議的簽了字,他就隻能默認,尊重唐霜的意思以及公司法務人員的勞動。
“有了這三十萬,我就可以不用一畢業就嫁人。我已經把錢還了,借了二十五萬還了三十萬,隻用了四十天給了他五萬塊錢的利息,不管他那邊是不是覺得兩清了,反正我是認為兩清了。”
“叮!”
祁小琴和趙長安碰杯,一仰頭把紅酒喝完。
“可以說說麼?當然,要是不方便就不用說。”
趙長安聽出來祁小琴最後一句話裡麵的不確定的忐忑,如果一個人拿二十五萬買和她結婚,那麼對於這五萬塊錢的利息絕對不會輕易的滿意。
設身處地的換位思考,要是他趙長安肯定是不願意的,是要鬨的!
“我母親出了車禍,是卡車失控撞了人以後衝進了珠江,那個司機買車還欠了一屁股的錢,據說拉的貨也是賒的,我家隻能自認倒黴。家裡的房子是單位的,不能賣,手裡就幾萬塊錢的存款,借了十幾萬還是不夠,我一個同學提出來可以幫我,不過我得嫁給他。就是這麼簡單,很狗血是不是?”
祁小琴又倒了兩杯紅酒,這次是每杯倒了三分之二。
舉著杯子:“趙長安,我再敬你。”
仰著修長白皙的脖子一飲而儘。
“伯母怎麼樣?”
“命保住了,不過以後隻能坐在輪椅上麵。”
“生命權第一位,這是最重要的。”
“謝謝,你喝呀!”
趙長安喝完了這一杯紅酒,祁小琴又要倒。
“彆喝這麼猛,容易醉,吃點菜。”
祁小琴可是住在寢室,趙長安可不想等一會抱著一個女醉鬼到她們寢樓下麵,擺脫她寢室裡麵的姑娘把爛醉成泥的祁小琴攙扶上樓。
那倒了明天這事兒還不得傳遍整個複大,‘惡霸趙長安逼迫學姐祁小琴簽下賣身契,隨即逼迫學姐祁小琴陪酒,借故抱著祁小琴在學校遊蕩。’
“吃菜呀?好呀,我先倒了酒再吃菜。”
這時候,兩杯酒下去,祁小琴就有點酒勁兒上頭,俏臉泛著兩坨可愛的桃紅,去拿醒酒器繼續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