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又是短裙黑絲襪,又是主動醉酒,我總得搞清楚你為啥想睡我,不然心裡麵有壓力,不能儘興啊!”
“你混蛋!”
祁小琴氣得抓著自己床上的枕頭,使儘全力砸向一臉無恥的趙長安。
枕頭準確的砸在趙長安的臉上,然後被他厚如城牆一般的臉彈了回去,又被趙長安一把抓住防止掉在地上,又輕輕的仍在祁小琴的床頭。
“你怎麼不躲?”
祁小琴有點詫異。
“我要是現在說願意被你砸,理解你心裡的苦,那你現在是不是要趴在我的懷裡,讓我實現人生的夢想?”
“我是你的人生夢想?”
祁小琴譏笑的望著趙長安。
“人生夢想之一。”
“嗬嗬,”祁小琴走到趙長安的床邊,眼神複雜的望著他,露出一絲牽強生澀的媚笑,朝著趙長安俯下身說道:“那我現在就讓你實現這個人生的夢想之一。”
“再等等吧,事情可能遠沒有你想得那麼糟糕。”
學弟欺負學姐,這對一個大學生學弟來說,簡直就是吊炸天的人生高光時刻,不過趙長安既然覺得自己有解決的能力,這時候就不能趁人之危要了祁小琴,以免以後她醒悟過來,對自己生出怨恨。
在趙長安現在這個地位,想要漂亮女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隻要願意他可以走遍整個蘇南的所有娛樂場所,隻要砸錢總有不計其數的漂亮女人願意為他獻身,夜夜笙歌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所以除了那些他無法跨越心魔的女孩子,對彆的女人他倒是沒有什麼強烈的非你不可的固執,更不願意為了一時之歡,得不償失。
“怎麼,你想當英雄,然後讓我心甘情願的躺在你身下?”
祁小琴搖頭笑著說道:“沒有用,你也許在明珠有一點人脈,可在十萬八千裡的廣南,論搖人,你甚至還比不上我們家。”
趙長安用雙手支撐著祁小琴的前身,不讓她趴下來壓迫自己的雄壯的身軀,笑著說道:“學姐你可以等等,等一等你又不吃虧,真要是到最後還是不行,咱倆開一個鐘點房,一個小時啥事兒做不了?”
“呸~”
祁小琴吐了趙長安一臉的口水,離開了他的雙手:“一邊裝柳下惠,可你的手放在哪兒了?”
“這樣支撐得對稱,穩把!”
“呸!”
祁小琴走到窗前,望著窗外:“那我就再等你十二個小時,十二個小時以後不行,我就到街上隨便拉一個願意掏開房的錢的男人!”
“彆呀學姐,這間房間我一會兒下去就續訂一天,真要不行你還來這裡,熟門熟路的不尷尬,方便。”
“流氓,無恥,不要臉!”
祁小琴給趙長安下了三個定語。
這時候原本淡淡的魚肚白,已經變成了東麵大海上一片紅霞。
9月14的清晨,來臨了。
“可以說說那個賤人的情況麼?”
趙長安認真的問,要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他是我一個初中同學,因為打架禍亂了一個學校,又轉到彆的學校繼續作惡,——”
祁小琴打開窗戶,讓晨風吹拂進來,緩緩的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