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裡麵也不能說是萬無一失,唯一的不確定性就是萬一人掛了,那可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因為這是有著明確來路的招聘工人,廠裡麵會欺負和壓榨,但是絕對不會往狠裡整,那等於是給自己挖墳,最多大不了把人開除,還給中介戚興虎。
整個事件和過程,被趙長安和文燁設計得儘量滴水不漏,堪稱完美。
‘那個戚興虎,你有把握?’
“這件事兒對他來說連個屁都不算,我昨晚專門喊了劉翠和徐宛容,和她單獨談了一會兒。7月的時候她們一家三口去打獵,戚興虎說他春天在巴爾乾被雇傭了幾個月,乾些臟活累活,才得到了北極熊給他這麼多的原木出口份額。”
麵對趙長安詫異的目光,文燁的眼睛也變得幽幽起來:“其實我不太喜歡秩序,以後真的有一天你假如能夠做得非常的大,我就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是不是真的非常精彩。”
——
趙長安開車回到賓館,九月中旬的明珠下午六點還不到,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整座城市的燈在次第開放。
他敲開門,看著門後麵祁小琴那張嬌豔的小臉,神色凝重而無奈的朝她搖搖頭。
祁小琴不抱希望的希望著等了一天,看到趙長安搖頭的那一瞬間,心情跌落到穀底。
她直接轉身走到窗前,‘嘩啦’一下把本來就大半拉著的窗簾,全部緊緊的拉重疊在一起,不留一點外麵的天色。
然後走到床邊,踢掉拖鞋,靜靜的側身躺在床上。
趙長安關上門,房間裡麵頓時暗了下來。
“啪~”
他按開了一個燈。
“把等關上,你快一點,我趕時間!”
祁小琴的聲音,很冷:“你要不願意就請立刻出去,不要妨礙我再從外麵隨便拉一個服務員,我中午出去吃飯看了,有幾個小夥子看著挺乾淨;而且我也買了杜蕾斯,還有毓婷。”
“一定要這樣麼?”
趙長安關了燈,走到床邊,俯視著祁小琴的婀娜身段。
極品美女就是不一樣,即使在幽暗的光線裡,祁小琴隻是這麼簡簡單單隨隨便便的一臥,就是那麼的讓人流口水。
“因為這我已經眾叛親離,我爸罵我不懂事兒,不顧我媽的死活;我舅我姨,我伯,我堂哥堂妹,這些得了應家好處的親戚們,也都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打到寢室勸我做人要知恩圖報,要有良心。而且我知道他們不僅僅是為了應家的錢,應家在我們那裡有權有勢,他們是真害怕了!”
祁小琴伸手去拿自己的包:“從下午三點,那邊就再也沒有動靜了,看來他已經到了暴走的極限。你快點,彆廢話。”
聲音都在顫抖。
“我也要用杜蕾斯?”
在幽暗的房間裡,祁小琴停了一會兒:“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不過衝著那三十萬,你,隨便吧。反正我就當是被兩條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