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的乾脆利落,真準!”
頓時樓上樓下數百看熱鬨的上外學生們,都是齊哄,笑著看邵鵬飛的笑話。
在數百道目光裡,邵鵬飛用手抹了一把臉,還用舌頭舔了舔,麵不改色聲音不變的朝著上麵大喊:“李詩雅,是你的洗衣服水麼,真香!”
“哄~”
“真特麼的無恥不要臉!”
“我感覺我的小拳頭都有點癢了!”
“夠賤!”
整個樓上樓下,又是一片嘩然。
今天大一新生還在訓練,那麼晚上要是洗衣服肯定是臉胸罩,內褲也都要洗,那邵鵬飛的這句話就不止是俏皮,而是居心叵測的故意曖昧的惡心無恥了!
而和幾個女孩子站在一起的趙長安則是臉色一含,眼睛裡麵的目光像刀子一樣的望向邵鵬飛。
在趙長安的目光裡邵鵬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樣,就回頭朝著趙長安和幾個女孩子站著的樹蔭下望了過來。
兩雙眼睛,四道目光,交彙在一起。
邵鵬飛瞬間眼睛如同遭到針刺火燎,眼冒金星,眼淚直淌。
正在震駭間,耳朵就聽到一個聲音很胖的女生在頭頂上麵的陽台朝下大吼:“是老娘我的洗腳水和洗襪子水,老娘我還有腳氣!”
“哈哈!”
“腳氣?絕了!”
在一片哄笑聲裡,邵鵬飛低著腦袋狼狽溜走。
溜走的時候,他甚至不敢從趙長安站著的那個方向走,而是順著牆根繞路而走。
看著邵鵬飛像個小醜一樣順牆溜走,整個這棟女寢樓上下,更是笑得轟然。
——
趙長安回到校外的車子裡,在離開那棟女寢樓的時候,柳雪那幾個女孩子倒沒有說什麼,隻是嘻嘻的望著趙長安捉黠的笑。
隻有刺蝟頭用不大的聲音說了一句,‘吹牛倒是麵不改色厚如城牆,比那個邵鵬飛還厚。’
不過趙長安直接無視掉她們,更無視掉這句帶著挑釁味道的話。
都是與己無乾的人,自己需要為自己對她們所說的話負責麼?
滑稽!
那一盆水澆下來,看得趙長安高興的恨不得大聲的鼓掌叫好,不過他也有著自知之明,隻要是請人去喊李詩雅下來,肯定也是沒戲,而自己要是在下麵裝逼作怪的喊,百分之一百也是一大洗衣水。
既然這樣,而且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李詩雅也不是隨隨便便的過來一隻阿貓阿狗就能勾搭走的,趙長安也就沒有這麼必要急著突兀出現在她麵前。
雖然前世自己和她睡一張床,可今生對於李詩雅來說,自己還完全是一個陌生人,以著趙長安對了未來的李詩雅的了解,一旦讓她厭惡一個人,想要改變她心裡的看法,絕對非常的困難。
所以即使思念,他也隻能先忍著,小不忍則亂大謀!
——
柳雪幾人興致勃勃的回到寢室,無論是誰剛剛看了這一幕大片,當然都會覺得心裡麵很興奮。
因為即使明天是周六,不過作為正在軍訓的她們也得早晨五點半起床,所以寢室裡麵的另兩個室友也都已經回來,一個在聽p3,一個在洗衣服。
幾個女孩子七嘴八舌的說了剛才的事情,聽得這兩個室友也是笑得直岔氣。
毫無疑問,到了明天音樂社乾事邵鵬飛,喝了李詩雅室友胖妞兒帶著腳氣的洗腳水這件事情,就會傳遍校園,成為一個年度上外笑話。
“還有那個自大狂宋西京,他和柳雪打賭的事兒也是一個大笑話,隻不過沒有邵鵬飛這麼搞笑而已。”
刺蝟頭女孩顯然還記得這件事情,臉上帶著不屑評價道:“我懷疑他的名字都有問題,不是說他這個是個假名字,我懷疑他因為長得有點像趙長安,又在上外上學,所以來上學之前故意改了這個名字,好讓人誤會聯想到他就是趙長安,好騙女孩子以為趙長安在考驗自己,就乖乖的上了他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