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2章 趙長安和討教的分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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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時候是幾十年難得的機遇,在未來二三十年以內國內經濟領域的風雲人物,幾乎都將在這幾年裡麵誕生自己產業帝國的雛形。這是一個‘起風了’的大時代,站在這個風口上麵,就是一頭豬都能被刮起來。”

趙長安誠懇的側望著陶嬌:“教育產業化當然是一個巨大的蛋糕,但是也要明白知識是人類進步的階梯,傳播知識的人曆來就是一種高尚的人從事著高尚的職業,然而一旦把這打上金錢的標簽,它就會充滿銅臭味的變味兒,而處身於其中的人,就會出現一種嚴重的劣幣驅逐良幣,一切以金錢為目的所謂知識精英大量進場,洗腦,販賣焦慮,逼迫全民進入無休止的知識有償培訓中。這一點你可以參考一下棒子國,在歐美比較正常良性的培訓,硬是讓他們做成了一個產業化趨勢,記住,任何以教育,醫療,以及保持人類最基本的生存質量的水電氣衣食住行為盈利目的的產業化,就是最無恥的巧取豪奪。”

趙長安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這是他第一次在公開場合表達他對這個‘教育產業化’這個說法的厭惡。

也是他第一次向陶嬌表示他對她的堅持的反對。

“不是不能做教育和培訓,然而這些東西隻能作為國家教育體係中的一種邊角補充和細微完善,而決不能把知識當做一種壟斷販賣盈利。一旦這樣,那些有錢有勢有知識的家庭,就成為了這個社會的特權階層,可以通過高昂的知識培訓這個門檻,讓自己的子女繼續站在社會的高端,而這種需要花費巨大金錢才能獲取知識說產生的屏障,就會阻斷很多真正有高智商的底層青年,被極其不公正的繼續打壓社會最底層,而沒有任何上升的途經。”

“豬飛上去容易,可沒有翅膀,風一小,豬就要掉下來摔死的。趙長安你說高麗,可人家的經濟,這是有目共睹的;沒有利益驅使,那些精英為什麼要無償的向下層傳播知識?他們也需要生存!而作為精英階層,他們為什麼不能通過自身的努力獲得高質量的生活水平?在我看來,正是這樣教育產業化,才能使得很多底層的家庭有了讓自己子女衝破階層壁障的能力,打破了上層的精英壟斷。”

陶嬌顯然也不是一個容易被輕易說服的人:“就像燕教的微機培訓,我印象比較深的是一個叫徐海瑩的學員,她初中輟學在小飯店當服務員,燕教去年剛開班的時候交了學費,畢業以後回到老家東拚西湊湊齊了三台電腦的錢,辦了一個小網吧。當時隻能玩單機遊戲,練打字,不能上網,之後有了錢就買電腦,現在她的網吧已經有了七台電腦,她的夢想就是開一個大網吧,拉上網線,成為他們縣城的有錢人。理想很樸素,不過不能否認的是她正是通過有償培訓,正在脫離最底層的階層。”

“單純來說,你舉得這個例子有問題,玩單機遊戲本來就是通過一種吸血的方式,把那些玩遊戲耽誤時間和生命的人資本掠奪到她的身上,這個至少就現在來看,對社會是無用和無效的。就像玩蹺蹺板,通過彆人的下沉實現她的上浮,並不能增加任何的全民財富,反而是一種消耗。而且我並不是反對培訓和校外教育,而是反對大規模產業化的這種方式。對於高麗畸形的經濟模式,注定了他們的停滯和沒落,不用二十年,咱們國人看他們就像是看一群村民而已。再說以綁架全民痛苦為國家發展的模式,真的好麼?國家的存在的意義,

是要讓在它羽翼庇護下的人民安居樂業,彆人走過的錯路,我們為什麼要繼續硬著頭再撞一次?至於你說得‘沒有利益驅使,那些精英為什麼要無償的向下層傳播知識’,我的回答就是,對於這樣的精英,還是算了吧。”

趙長安幽幽說道:“總會有那麼一些人,不會以掙錢為目的,進行教育和知識的傳播。”

“你?”

陶嬌一針見血的哂笑說道:“就算你是這樣的人,那又怎麼樣,你一個能給幾個人還是幾十個人傳播知識,彆說幾十人裂變成幾百人,幾百人裂變成幾千人,要知道你的傳播對象很可能沒有你這個高尚和富有使命感。”

在陶嬌嘴裡說道‘很可能沒有你這個高尚和富有使命感’,語氣是帶著奚落的味道。

“如果在以前肯定不行,但是在將來肯定可以,因為可以借助於網絡。”

趙長安說得滿臉的自信:“還是那句話,知識不應該拿來販賣。”

陶嬌笑了笑,沒有再搭理趙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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