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少威在他麵前拿著朱玲的活兒好,來挑釁他,之後甚至直接把朱玲呆在身邊。
喬嘉藝在趙長安的指使下套死了單少威。
對於有功之人過河拆橋,違背承諾,這絕不是趙長安去的風格!
單嬙的臉上露出失望的顏色:“為什麼?”
“因為單少威觸及到了我的底線,而且人不作死就不會死,他即使手裡沒有錢了,大不了先把夏文陽的工程停下來,什麼時候錢到賬什麼時候去做。隻不過他和莫孩兒合作,那種坑蒙拐騙一本萬利的資金積累蒙蔽了他的心。喬嘉藝並沒有讓他和莫孩兒去偷彆人的風景林木。”
“長安,你說這麼多其實都是無力的解釋,你清楚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既然讓喬嘉藝這麼做,自然也算死了他後麵會怎麼做。”
趙長安沉默。
如果是他暗戀芳英蘭,癡迷朱玲,那麼現在他就可以坦誠的告訴單嬙,就是因為他在和我搶女人,用這些女人來羞辱我。
然而暗戀芳英蘭的是鐘連偉,癡迷朱玲的是張順。
他沒法說我這兩個兄弟太綠了,我是替他們出一口惡氣。
房間裡麵寂靜。
單嬙站起來:“不早了,睡吧。”
走進臥室裡麵,關門。
“啪~”
可以聽到裡麵的燈也熄了。
趙長安點了一支煙,心裡麵鬱著一股邪火。
不過他隻是靜靜的把煙吸完,然後關掉客廳裡麵的燈,走到副臥。
關上門。
裡麵一片漆黑。
他走到窗前,慢慢的拉開一點厚厚的窗簾,放進來夜晚裡的月光和燈光。
其實單嬙沒有離開,而且選擇睡主臥,已經讓趙長安感到意外的高興。
這說明自己這個弟弟在她心裡麵還是有一點分量,而不是就此翻臉離開。
“唉!”
趙長安長歎一口氣,心裡麵苦澀著充滿了無奈。
在中國古代,講究一個黨同伐異。
就是說隻要是自己這邊的就是天大的事情都不是事情,要是對立麵的就是不小心踩死一隻螞蟻,就是天大的罪行。
按照這個邏輯,就衝著單嬙,單少威無論翻了多天的事情,他趙長安就應該一笑了之,保持著內部的團結。
然而很可惜,趙長安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黨同伐異的人。
他喜歡講道理,講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