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記得後人怎麼評價項羽和白起的麼。屠一人為罪屠十人凶屠百人為雄,少你一個不少,多你一個也就是一個添頭。”
梁倩笑著說道:“你彆說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也不知道她的事跡,做掉你其實在她眼睛裡麵並不比做掉一隻雞困難。”
聽得黃毛的臉色又是白了幾分,然而望向趙長安的眼神卻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眼神裡麵有害怕,也有佩服,還有趙長安看不懂的尊敬:“我可不是說白,嗯,飛飛怎麼樣,而是說他又怎麼樣?梁倩你彆偷換概念!”
看得趙長安莫名其妙,心裡想著搞毛呀,不爽的說道:“你倆在演小品麼,誰是項羽,誰是白起,你是虞姬?”
心裡麵更是直想笑,這特麼都什麼時代了,做春夢呢?
“趙長安,現年二十一歲,中部省高考狀元,之前過得隱忍又苦,可謂不堪回首。到目前為止他的敵人,喬三下獄,夏武越逃亡,——更有可能我懷疑已經被他悄悄的做掉了,不然他為什麼在這裡出現?喻應明摔了一跤成了植物人,齊向鋒,曾春鳴被夏武越乾掉了,曾曉曉成了他的玩物,仇人夏文陽目前處於被狙殺前的困境,女兒和他關係曖昧,我非常懷疑他倆已經上過床了,他的一個兄弟張順,現在在呂宋,因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後來跟了單少威,現在單少威在裡麵喝稀飯。當然他應該還有仇人,不過煎魚也得一條條的來是不是,而且這一年半以,被他搞倒的也遠不止這一點。我總結了一下,凡是和他作對的,男的不死也是生不如死,女的漂亮的拿下,不漂亮的下場也和男的一樣。”
梁倩把望著黃毛的目光,轉到趙長安的帶著微微的笑容問:“這樣的人,你覺得夠不夠資格勉強作為白姨的合作夥伴?”
“白姨?”
趙長安感覺自己可能誤會了什麼,原本想著這幾個家夥可能跟李馨不對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而且,梁倩這個小丫頭,居然在調查自己?
我靠!
“夠不夠資格咱們可沒有資格評論,趙長安,不,趙哥,”黃毛舔著臉小跑到趙長安的麵前,從兜裡掏出煙,“您抽煙。”
“我和你們白姨,可是同輩相稱。”
趙長安望著黃毛,想占一個長輩兒的便宜。
黃毛愣了愣,臉色為難的扭曲。
“白逸平和他同輩,白逸平是白姨的父親,你確定你要和黃尚排輩分?”
梁倩的話讓趙長安敗退。
“倩倩,白逸平和白飛飛是誰?”
這句話陳憶蘭早就想問了,感覺很奇怪,要知道在她眼裡這個黃尚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除了在梁倩麵前老實一點,彆的對誰都是囂張跋扈。
自己從歐洲回國讀書這一年多以來,還真沒有看到過他對誰有過這種諂媚的神色。
心裡麵不禁很好奇,這個白飛飛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這些你就不用管了,有些事情過去了就不要再提出來了,傷感情。你隻管好好學習,以後等你家裡的產業都搬到國內,發展咱們國家的實力就行了。隻有國家強大了,那些阿貓阿狗才不敢再這麼欺負咱們!”
梁倩的話讓趙長安有點詫異,這和自己對她的印象完全的不一樣。
畫風有點怪異啊!
“梁倩,你知道白,嗯,飛飛現在在哪裡?”
黃尚的反射弧有點長,這才想明白裡麵的問題,蹦了起來。
梁倩白了黃尚一眼,這不是明知故問。
“羅念芳知不知道?”
黃尚接著問,興奮的臉都紅了。
“知道了他早就飛過去朝聖了!我得到的消息是誰都不能主動去打擾她。”
趙長安心裡微微一動,感覺這妮子對自己絕對是不懷好意,想把自己當成他們蛙跳的平台了!
“那——”
黃尚看了一眼梁倩的眼神,頓時恍然大悟,興奮的拿出手機:“我給羅念芳打電話,他非高興死了!”
——
趙長安其實不想和這一群神經病吃飯,不過想問張順的情況,就勉為其難的決定和他們一起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