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也是搖搖欲墜,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用最後一點的理智說道:“我去洗個澡。”
“你有睡衣啊?”
“裹著浴巾就可以了。”
“可有的賓館浴巾不乾淨。”
“那我光著?”
白雪回頭看了趙長安一眼,眼睛裡麵帶著笑意。
“呃,你要真這麼想,我就把燈關了,窗簾也拉上。”
“你關吧。”
趙長安關了燈,拉了窗簾,躺在床上,想著等白雪洗了澡以後,他再去洗。
結果倒在床上,他就睡著了。
在黑暗裡迷迷糊糊的醒來,趙長安用手摸了摸,發現自己蓋著被子,褲子褂子鞋和襪子都脫了。
他伸手摸索,找到了自己的包,打開,摸到手機,按亮了手機屏,看到已經是清晨五點。
“你可真重!”
隔壁床上的白雪被亮光弄醒,埋怨了一句,又問:“幾點了?”
“五點了,你幫我睡好的?”
“廢話!”
一說這事兒,白雪到現在還是一肚子的怨氣。
她昨晚洗澡出來了以後,當然沒有光著,而是裹著浴巾。
看到趙長安睡得跟頭死豬一樣,十月下旬夜晚江城的氣溫已經比較涼,就隻好幫他脫了衣服睡覺,結果白雪喝了酒力氣又小,幾次沒站穩趴在趙長安的虎軀上,可吃了不少的暗虧。
“謝謝了哈。”
“不用謝。”
兩人不再說話,趙長安熄滅了手機屏幕,房間裡又陷入了黑暗。
過了一會兒,趙長安忍不住問道:“你沒和官新義聯係了?”
隔壁那邊沒有聲音,隻不過趙長安聽得出來,呼吸聲變得急促了很多。
又過了好一會兒,厚厚的窗簾也抵不住外麵露出來的絲絲縷縷的魚肚白的光線,房間裡麵已經可以看到一些輪廓。
趙長安感覺白雪應該是仰臥,望著天花板發呆。
“我小姨嫁到首爾,去年暑假高考成績下來我被江大錄取了以後,她和我小姨夫回國慶祝,我們發現小姨幾年沒有回來,漂亮的都認不出來了。我小姨說了我們才知道,原來她做了美容。我小姨夫原來是一家美容院的老醫生,我小姨的美容就是他做得,之後他們開了一家美容院,生意非常好。我小姨夫見了我以後和我爸媽說,我的臉天生就是為美容而生的,不美容就是一張看著有點彆扭,也算是漂亮的臉,可要是一旦美容,就是山城第一美人。”
“嗬嗬。”
趙長安在心裡麵也挺服氣那個老色批的,白雪這張以前看起來也就是長得還算漂亮的臉蛋,經過了整容雖然看著還能認出來她就是白雪,然而臉蛋卻是千裡之彆。
就像那個梁倩小鼻子小眼,五官分開來看,沒有特色就是它們的特色,但是糅合在一張臉上,卻是彆有韻味的讓人心跳加速。
大自然的造物神奇,和人工後天修葺的神奇,都是那麼的化腐朽為神奇。
“你彆笑,我知道你是說夏文卓,可我差就差在臉上麵,身材我比她個頭差不多,多了幾斤肉,可身材總是春蘭秋菊吧!”
聽到白雪不說話,等著他回答,趙長安隻好說道:“其實我也喜歡肉多一點的苗條女生。”
“我不苗條?”
“苗條而且勻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