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議你這個周末去一趟鄭市,到分公司實地考察一下,你可以先考慮一下,覺得可以去看看就和我打個電話,我安排人接待,覺得行就試試,不行全當旅遊一次。你還不知道我的手機號吧?”
“行,你等一下。”
在漸漸變亮的房間裡,白雪拉開了床頭燈,拿出包裡的筆記本和筆:“你說吧。”
趙長安看著白雪長發垂在一側,俏臉如芙蓉花開,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
這個丫頭在高中的時候也沒少見過,就隻是覺得長得還行,真沒有想到被她那個老醫生姐夫一番整容,居然變得這麼好看。
白雪挑著眼眸看了趙長安一眼:“現在高中的同學們聚會都說你是真人不露相,可還真是的。”
“說我臥薪嘗膽,苦心磨礪,逆境崛起,一鳴驚人?”
“說你可真色!”
“這群王八蛋,怎麼可以這麼誣陷我!”
趙長安勃然大怒。
“行了,誇你呢,有啥怒的?”
“這是誇麼?”
“那看你怎麼理解,號碼!”
——
趙長安和白雪在賓館不遠的戶部巷吃了一頓豐盛的熱乾麵和蝦餃,和白雪告彆去火車站。
結果隻買到一張下午三點的票,不禁一肚子的鬱悶。
這時候就是說得哭,他也不去江大了,就乾脆在火車站周邊走馬觀花的遊玩。
到十點的時候,他接到了夏文卓打過來的電話。
“你到登封去了?”
“住了一晚上。”
“在家裡住的?”
電話那邊夏文卓的聲音還是淡淡的,不過趙長安卻能遠隔千裡就感受到一股殺氣。
“沒有,就去坐了一會兒,布置的挺不錯的,花卉長得也很好,你委托人在打理?”
“南秋麗。”
趙長安楞了一下,想了想才回憶起來,就是賣他們這套房子的那個白骨精。
“挺好的。”
“你和誰一起去的?”
“薔薇姐,她在登封做一個節目,我路過鄭市幾次都沒有見麵,就跑了一趟,我無意中說子啊登封和你買了一套房子,她就要過去看看,看了一會兒我們就走了。”
“留了一個女式煙頭在煙灰缸裡?”
趙長安這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心裡麵不禁暗罵南秋麗這個多嘴的小娘皮。
“哦,這個我和薔薇姐都沒有注意,下次再有這事兒,出門的時候我把屋子好好清理一下再走。”
“不用你清理,我一個月給她開三千塊錢的工資,也不隻是讓她幾天過去一次開開窗戶通風,給花澆澆水,打掃衛生和清潔的事情,也是她的工作。”
掛了電話,趙長安搖頭笑了起來。
好險!
看來還是女人最了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