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剛才在醫院裡麵,他說得那些話,‘至今為止,你還沒有和他有實質性的關係,你還和他分開租房子,其實在你心裡麵早就有了答案。隻不過你的心軟,也不願意讓自己成為彆人嘴裡那樣畢業就甩男朋友的渣女,暗著好像是你一直在不願麵對的逃避,可事實上隻有你自己心裡麵的最深處知道,你隻是在煎熬著等一個機會,一個借口而已!’
簡直就是把自己剝光了,一絲一毫的都看在眼睛裡麵,無法遁形。
讓薑仙在羞臊恥辱中,有著一種‘隻有你最懂我’的臣服和被控製的淪陷。
而現在被秋夜的冷風一吹,看著眼前這個臉上帶著微笑,英俊帥氣的能讓小女生癡迷尖叫的師哥,頓時讓薑仙感到了極度的危險。
她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遇到了一個騙子,在控製了自己的思想,玩弄了自己的身體以後,把自己賣給那些沒媳婦的光棍?
年輕英俊,口吐蓮花,在晚上他至少接了七八個電話,雖然要麼語焉不詳聽不懂他簡短幾句話裡麵的意思,‘晚上房間讓給你倆鬼混了,我在西郊,就近對合一晚上,明早我和你聯係。’要麼就是背著她接電話。
這樣的男人,身邊怎麼可能沒有漂亮的女人?
也許自己隻是他今天晚上臨時起意,看中了的一個獵物,玩膩了以後再隨手丟棄!
所以冒了一身冷汗,感覺到了危險的薑仙,直想儘快遠離這個男人。
“那也得先安頓好你呀?”
趙長安笑著朝前走了兩步,看到這個男人都要撞到自己身上了,薑仙隻好後退,讓出門口。
然後趙長安不由分說,一把把薑仙橫抱起來,大步走進青年公寓的樓道。
“你,你快放我下來,我能走!”
薑仙驚怒的有點急眼了,在趙長安的懷裡掙紮著。
不過趙長安沒搭理他,在聲控燈在樓梯道次第的亮起中,‘蹬蹬蹬’的一口氣上了六樓,把薑仙放下來。
“本來還想著你屋裡要是有藥膏,就幫你抹一抹,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你早點睡。”
趙長安朝她揮揮手,轉身下樓離開。
說實話有點好心當成驢肝肺了,不過趙長安也不後悔白白浪費這大半晚上的時間。
‘拍’了邢哲明一巴掌,‘錘’了他一拳,揍得這孫子臉色卡白的差點咽氣憋死,就已經挺值得。
更何況這個漂亮女孩子自己托著她的腚半天,也挺好玩兒的,又摟又抱的沾了一點便宜,至少也不算是吃虧。
而且通過薑仙這一句‘而且現在隻是初設階段’,趙長安就不但能夠斷定早已知道的綠園就是在逗狗牧野方麵,還知道他們現在連一個大致完整的圖紙都沒有真正做出來,發給牧野建委的全是忽悠。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漂亮女孩子畢竟是自己的山城老鄉,舉手之勞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至於到了明天,這個薑仙會怎麼選擇,是毅然和那個叫林飛的家夥一刀兩斷,並且從綠園辭職,還是繼續和林飛談戀愛甚至結婚,還繼續在綠園上班,忍受著邢哲明的窺圖和騷擾。
那都是她自己選擇的,自己要走的路。
趙長安不會再插手乾涉,也不會再深入其中。
——
看到這個師哥竟然就這麼瀟灑的走了,薑仙倒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