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荷被一納米錄用了以後,按規定她可以到一納米的員工宿舍住宿,不過她更喜歡和趙長安偷情的樂趣,所以還住在離著石橋東橋頭不遠的出租屋裡麵。
那個房東已經和上外的拆遷辦公室簽好了合同,而且賠償款也已經到位,不過橋東這麵的房子要等到明年三月份才開始拆除,所以夏荷以著非常便宜的價格,租了一間帶著衛生間的小房間。
夏荷不愧是一個有著文青細胞的女人,敢愛敢叫,熱情奔放如火,弄得趙長安都不敢太狠了。
怕有人過來罵罵咧咧的砸門,到時候自己是出去還是不出去?出去了這裡離著公司才幾百米遠,萬一被認出來了那得多狼狽,不出來吧豈不被人笑話成孬種。
“你和家裡聯係過了吧?”
等到一切平息下來,趙長安好奇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她家那邊還有那個有名無實的丈夫那邊,會如何的雞飛狗跳。
“沒,不過我和幾個朋友有聯絡,他們說我家裡報案了,不過我已經打了電話和那邊說明了情況,就是我被家庭逼婚,迫不得已才選擇離家出走,並不是遇到了啥事情,讓那邊撤了。那邊給我說教了一頓,說是有事情還是儘量和家裡說清楚,而且現代社會是不允許違背婦女的意誌強迫婚姻,我要是真的不想過了,可以協商離婚,或者起訴離婚。”
夏荷趴在趙長安的懷裡,屋子裡亮著夏荷特意買的一百瓦的大燈泡,照得肌膚如臥雪,臉上全是得意的滿足。
“那你?”
“隨便唄,我準備先這麼隱居個三四年再說這事兒,看誰耗得起誰。”
夏荷慵懶的說道:“我在這裡有著自己的愛好,有錢掙,有男人陪,又是國際化大都市,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不行麼,何必再去給自己戴上鐐銬。”
“你牛批!”
趙長安表示佩服,這份放手的瀟灑,不是一般的人是真的學不來。
“你在詆毀我,我明明是小~”
夏荷笑盈盈的勾引著趙長安,顯然是休息了一會兒,還想打一個下半場。
趙長安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就在等這句話,不然今晚乘著酒意,不儘興啊!
——
到了周三,單嬙從梅堰鎮過來。
天悅未來的談判團隊和大鵝的兩家通信設備生產商還在那裡考察談判,不過就目前來來,那邊是準備聯合對天悅未來持股。
很顯然陸鸝一開始的打算‘田忌賽馬’的想法,算是被那邊給聯手破壞了。
“不出意外的話,在月底前這件事情就能明朗,下麵就是要派出一部分員工去大鵝學習,設備也會陸續運過來。那個宋菁跟北電的那個副總裁卡爾走得很近,那個副總裁今年六十六了,一兒一女都在m國成家立業,女兒女婿是高中老師,兒子兒媳婦是大學副教授,一直盛讚宋菁是真正的中國美女。”
運動過後,趙長安和單嬙走出車子,坐在江邊的一處石階上麵,望著浩瀚大江東流說話。
雖然此時是秋風蕭瑟,不過還沒有落下的秋日照在人的身上,很有暖意。
“她是看中他有錢又足夠老,而且兒女又獨立出去了。宋菁這個女人一直都有著一顆不甘雌伏的心,不過先是在覃有源那裡受挫,後來又炒股賠的叮當響,沒辦法才暫時在一納米棲息,這次到大鵝考察,她一再強烈的表示想要過去,我就知道她很有想法。”
趙長安笑了笑不以為意:“她要真是要能迷得那老頭子五迷三道,然後榨得那個老頭子一命嗚呼,繼承下來幾千萬m元的遺產,倒也是為國家掙了外彙。”
“這麼看得開?”
單嬙含笑的偏頭看了一眼趙長安:“我以為你會舍不得。”
“像這樣的女人,隻能算是我臨時的道友,純屬一時需要各取所需的合夥人,我對她又沒有啥感情,也不打算對她負責,何必霸占著她。而且可以說我是先用了彆人的東西,包裝紙都是我撕開的,我又不吃虧。去蕪存菁,才是我對雙修道友的認真態度。”
“你對那層包裝紙這麼在意?”
單嬙依然是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