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改天――,嗚嗚~,和你,聯係。”
這時候,一艘輪船行駛到這處江灣,鳴著汽笛。
“行,那我等著你。”
翟少白嘴裡說著這句話,幾乎都已經可以肯定望遠鏡裡麵正在接電話的這個人就是趙長安,隻是不知道跨在他腰間的這個女人是誰。
今天才周三,他隻要回去查一下今天下午夏文卓,祁小琴,唐霜,景岫,周翹,以及趙長安在財大的那個女朋友劉翠,商院的那個曾曉曉,這幾個女生有沒有缺課,就能知道趙長安現在正在吃誰,或者除了這些女人,他在外麵還有彆的女人打野。
其實關於趙長安是在和誰戰鬥,翟少白倒是沒啥壞的心思,隻不過就是男人們的一個通病,想知道彆的男人玩的女人是誰。
然後再補腦一下裡麵的激烈戰鬥。
也就是如此而已。
這時候,在翟少白含笑的嘴角,眼睛對著望遠鏡的遠視裡,他突然看到鏡頭裡麵的那個人在放下手臂遮擋的同時,遮蔽在衛帽下的臉朝著自己的這個方向看來,似乎就是望向自己。
因為翟少白的位置是在浦江下遊,斜線距離三裡,而江寬接近一千米,s√53≈481896851°。
相對於觀察的男人的坐標是東北42°。
這時候夕陽耀眼,翟少白的位置在明,那個男人的位置在暗,所以這時候即使那個戴著衛帽的臉麵向自己,翟少白也不能看清楚這張暗影下的臉龐。
不過玄之又玄的是,翟少白卻有著一種毛骨悚然的,老鼠被毒蛇盯住的感覺,更有一種詭異的錯覺,似乎那個陰暗裡麵無臉的陰影中間,在眼睛的位置,突然亮起了兩簇火苗一樣的炙熱紅點。
看得翟少白的手一抖,鏡頭就脫離了那個男人的場景。
感覺整個頭皮都直發麻。
翟少白知道這是因為自己這一年多以來,一直生活在趙長安壓榨的陰影裡麵,在積威之下一時間因為太慌了,一時間出現了這種不羈的幻覺。
當然,這也是他在前幾天看得星球大戰留下的後遺症。
然而不管怎麼說,uu看書 翟少白現在心慌氣短,渾身無緣無故的直冒冷汗,再也沒有勇氣更沒有興趣再用望遠鏡去偷窺和趙長安胡搞的女人是誰了。
“怎麼啦,少白哥哥。”
俞雨菲感覺到了翟少白情緒的不對,而且那微微發白的臉色和額頭的細汗,都顯示了他可能看到了一個讓他震驚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讓少白哥哥這麼晦敗,難道是那個夏文卓,還是彆的女人?”
俞雨菲不禁醋意大發,要去看望遠鏡。
“彆鬨了。”
翟少白一腳把架在越野車頂上的天文望遠鏡踢到車子下麵,“嘩啦~”望遠鏡的鏡頭撞擊在下邊礫石的突出部位,鏡頭頓時碎裂。
聽到這個聲音,翟少白壓抑的心情才猛地輕鬆了很多,這時候他有著一種自己都不相信的錯覺,似乎在三裡外的江對麵的趙長安,已經發現了自己。
“鈴鈴鈴~”
這時候,翟少白手裡緊緊握著的手機,猛地響了起來,聲音竟是無比的刺耳。
翟少白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大手一抖,差點把手裡的手機砸了出去。
是趙長安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