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你~”
單嬙裹著這充沛的靈力,喉嚨裡發出一道嗚咽似的悲鳴,嬌軀顫栗著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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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江北灘塗。
“趙總,怎麼,今晚有空?”
翟少白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而且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輕描淡寫,然而聲音裡麵卻還是控製不住的有點顫。
“特麼的翟少白你想死?你偷窺我!”
電話裡麵傳來趙長安暴怒的大罵。
“沒,我沒,”
翟少白心裡大震,頭皮和整個脊背都是發炸,他無力的分辯著,心裡麵恐怖的想著,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黑魔法?
“還狡辯,輪船汽笛聲先到你那裡,三秒鐘再到我這裡,你說說距離有多遠?”
‘原來如此!’――聽到趙長安在電話那邊暴怒的質問,翟少白的心裡麵卻頓時輕鬆起來,然而還是小心翼翼的承認道:“趙總,我們征野汽車愛好者天文社今晚選擇在這裡觀星,剛才一時手癢就提前架著鏡頭掃了一遍,無意間看到有人坐在上遊對岸江邊,和你的英姿很像,不過看不到臉,就一時手癢,給你打了一個電話,絕對沒有偷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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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安大罵了翟少白一頓,心裡麵才舒服一些,掛了電話。
眼睛卻已經是火辣辣的疼。
因為前期進階,所以這次遠視所帶來的反噬,遠沒有第一次那麼的疼和紅腫誇張,可也依然不好受。
趙長安看了一眼掛在自己懷裡緊閉著俏眼,一聲不吭的單嬙,忍著眼睛的疼痛,低頭親了一口,也閉上眼睛。
這個女人雖然已經奔四了,然而依然是容顏如花嬌豔,身材一流迷人,肌膚白皙如雪,溫暖細嫩如凝乳。
“這是我趙長安的女人!”
趙長安稍微用勁的摟了一下單嬙,心裡麵充滿了自得和驕傲;雖然閉著眼睛不能視物,也能感覺得到眼前的碧綠大江,正在滾滾噴薄東流。
就這麼靜靜的坐著,等待著夕陽西下,群星布滿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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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趙長安開車匆忙趕到酒店,在一樓大廳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單嬙和單彩這對母女花走了出來。
雖然單彩極力反對母親重新為她塑形,uu看書 然而胳膊還是拗不過大腿,被精心的修剪了本來就不長的頭發,又被逼著重新更換了穿衣風格以後,單彩那驕人的美麗就像是以前藏在花枝叢林裡麵的一朵嬌豔的玫瑰花兒一樣,在去蕪存菁了以後,露出不凡的美麗。
“小彩,原來你長得這麼漂亮,真是遺傳了姐的好基因。”
以著趙長安這個有著一顆老男人心靈的眼光來說,他早就看出來了單彩的漂亮,然而現在隻是被單嬙這麼簡單的整理修飾一下,漂亮的還是讓他的眼睛一亮。
單彩撇了撇小嘴兒,沒搭理趙長安這隻‘嗡嗡’亂叫的蒼蠅。
事實上隨著這對嬌豔無雙的母女花走出電梯來到大堂,這時候還人數為數不多的男女,幾乎都是把目光望向她倆。
“漂亮吧,小彩隻是畫了一下很淡的淡妝,等她以後頭發長起來,脖子手腕腳腕再戴一些小飾品,那時候你再看看。”
單嬙說得滿臉自信,又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女兒的俏臉,笑著說道:“要是再在額角貼幾片亮片,勾勒出一點潮流前衛和俏皮,簡直能豔壓明珠灘!”
“媽,你好無聊哦~”
單嬙這麼一說,單彩心裡麵的離愁也頓時輕了一些,嗔怪媽媽當著趙長安這個年輕男子的外人麵前,這麼讚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