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文燁的說法她如果按照正常的治療手段,百分之幾的概率會在幾年以內醒來,百分之九十多的概率或者永遠都不會醒來。
說白了,文燁嘴裡的‘可能’,其實就是比較委婉的‘沒有可能’。
要知道常年這樣臥床,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在停止或者退化,往往是越拖得久越沒有希望。
可以說是趙長安用他的針插活了黨晨穎,給了她第二次的新生命。
然而這種強力疏通的霸道行為,相應的也會對她的大腦有一定的影響,至於影響有多大,也是因人而異。
聽到趙長安在‘可以’後麵加了個‘吧’,米曉音就是心裡微微一沉。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話不用說的太露,意思都能聽懂。
不過仔細想想自己也是人心不足,在以前想著隻要小穎能醒過來就謝天謝地了,可現在醒過來了自己卻又期望著能夠恢複得和以前一樣。
雖然有點遺憾,可也應該知足了。
而且趙長安在‘吧’之前還是加了一個‘可以’,這說明還是有希望完全恢複的,隻不過需要時間和調養。
三人來到十六樓黨晨穎的特護病房,外麵走廊的連凳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看到三人,連忙站起來打招呼。
趙長安知道這是隋長虹的秘書。
米曉音隻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雙方的身份,就領著趙長安往前麵的房門走過去,夏文卓有點遲疑著不知道應不應該跟過去,還是應該在這邊等著,趙長安拉了一下她的手:“裡麵是套間。”
米曉音推開門,趙長安就看到隋長虹正扶著黨晨穎在外麵的房間裡麵活動,邊上拘謹的站著那個女醫生和一個小護士。
黨晨穎和隋長虹都朝著門口望了過來。
尤其是黨晨穎,雖然已經知道趙長安今天要過來給她用針,可真的看到趙長安,卻還是俏臉通紅。
“趙長安,我已經好了,不用再用針了。”
黨晨穎還在做著最後的倔強。
——
黨晨穎緊緊的閉著眼睛,那個緊張樣兒簡直是我見猶憐,尤其是對趙長安這樣的色中饕餮來說,簡直就是極品的美味兒。
米曉音在旁邊協助,看到趙長安和黨晨穎兩人的緊張模樣,也是沒辦法的愛莫能助。
“小穎,你放鬆,一點都不疼,就像螞蟻輕輕的夾了一下一樣。”
趙長安一邊安慰,一邊用針,聲音都在顫。
還好他的心顫聲顫手卻很穩。
而黨晨穎這時候小腦袋一片迷糊,根本就沒聽到趙長安說的話。
用針完畢,趙長安和黨晨穎都是一身的汗水,一個不是累的,另外一個也不是疼的,就是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