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走的時候交代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卻沒有做成的是啥不?”
門那邊的張順還是有點迷糊,感覺這件事情太神奇的不可思議,手裡緊握著一把沙漠之鷹的盜版仿製品,側身站在門邊的牆後麵,壓低了聲音問。
之所以不是站在門後麵,是害怕這薄薄的門板擋不住一把突然從門外插進來的鋼刀,或者‘砰’的一聲的子彈。
“我特麼的乾你老木,快開門!哥沒閒工夫跟你瞎貧。”
“我靠,真是老趙你個棒槌!”
張順驚喜的打開了門,看到門外趙長安笑眯眯的朝他笑,欣喜的說道:“兄弟你吊炸天啊!”
“汽~,汽~。”
張順從浴室裝滿水的浴缸裡麵拿出來兩瓶啤酒,用牙咬開,兩人相視一笑,喝著啤酒,說著話。
“來的時候也沒給麼啥,這是四條黃鶴樓,你湊合著吸。”
趙長安把镔鐵劍擱在一邊,把黑袋子裝得四條煙,仍在桌子上:“那個苗苗和你聯係過了沒有?”
“戲子無情,婊子無義,給我打電話才出鬼了。”
趙長安把謝一苗安排進了鄭市一中以後,就和張順說了這件事情,沒想到那個妞兒還真夠現實。
“我要跟你說那妞兒跟我說她還是一處,你相信不相信。”
“我當然信,在街上花幾百塊錢找個小診所,就能把那層薄膜縫起來,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哈哈~”
說著,張順自己沒忍住笑了起來:“兄弟我要是你,雖然她臟咱不嫩她,可可以玩兒啊?你應該用茄子去黃瓜苦瓜二指禪也行,破了她的偽功,讓她還去裝純。”趙長安笑了笑,他問這句話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謝一苗對她自己未來的打算。
如果她還主動聯係張順,那麼就說明爭女人的心思並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