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醒來以後,
趙長安肯定又梅花三弄,才耳鬢廝磨的起床。
趙長安順手順走了店老板的一個床單,下樓的時候看到一群執法的過來了,顯然昨天晚上這些店老板太黑了引發了眾怒,被人舉報了。
所以床單錢趙長安和江纓也省了。
路上雖然有著厚厚的積雪,不過裝上防滑鏈就可以通行,那些裝防滑鏈的汽修部顯然也被提前警告了,都是老老實實的做生意,不敢再胡亂要錢。
車進肥西,即使江纓行動不便,卻還是興致勃勃的和趙長安一起購物采買過年禮物。
趙長安送給江纓一條金項鏈,買了一個手機,她回山城以後會花一百塊錢臨時辦一張電話卡,打完以後到金陵再重辦。
然後不顧江纓的反對,又給喜滋滋的江纓買了羽絨襖,羊毛馬靴,棉帽,手套,把她全副武裝起來。
期間江纓在電話亭用公用電話給家裡打了電話,說是下大雪被堵在肥西,通行的有五六個同校的老鄉,準備再歇一天,讓父母彆擔心。
這天晚上趙長安在肥西最好的酒店裡麵要了一間三千八一晚上的總統套間,和江纓在裡麵洗鴛鴦浴,算是讓江纓在將來沒有機會埋怨趙長安,‘我在隻值三四十一晚上的小旅店裡,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你!’
第二天上午,整個肥西上空都是陽光晴朗,江纓打電話給家裡,山城那邊也已經晴了,107和312國道的車輛也都開始了正常的通行。
這場席卷國內中部幾省的暴雪,終於算是消停下來。
趙長安和江纓在睡了一夜的折騰覺以後,兩人都是神采奕奕的離開肥西。
一路風馳電掣,江纓多少帶著近鄉情怯,有點不舍的悵然。
“我有空就和你聯係,這次我在山城可能要呆到三四月份兒,等謎飧齪假過完我還在山城。”
趙長安一隻手穩穩當當的開車,一隻手伸進江纓的上衣裡麵,放在她的心前溫柔的撫摸安慰著,讓她彆心急在寒假裡麵不能再使喚他的身體了。
車過彭州,趙長安這次沒有到老師楚躍良家裡,因為他放寒假就去了姑蘇,這些天一直流連於姑蘇的風月,而楚有容去了燕京,年前不會回來。
江纓家住在彭州和山城市之間的一個鎮裡,靠著淮河邊,她母親是一個養鴨大戶,家裡養了十幾萬隻鴨子,專供光州那邊的鴨製品企業,她父親在山城市農牧單位上班,是一個技術型的實權副處,平時吃住都在單位員工宿舍,江纓以前在一高上學的時候,雖然學校離著她父親的單位很近,也都是住校。
車子在312國道上駛入一條鄉道,沿著一條碧波蕩漾的河流,不久就進入一個鎮裡。
雖然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uu看書 不過鎮上的攤位都是熱鬨的開著,街上全是行人,賣鞭炮,賣年畫,賣油條麻花糖糕撒子燒餅豬油饃糖炒板栗牛羊肉湯雞蛋灌餅――
看得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江纓直流口水,不斷的讓趙長安停車買吃的。
而在這個鎮子裡,江纓顯然也是一個名人,不斷的有人和她打招呼說話,更有甚者開玩笑說男朋友都帶回來了,果然是郎才女貌。
江纓隻是‘咯咯’的笑,笑容裡充滿了傻子都能看得出來的甜蜜。
車過鎮子,江纓賣了很多的吃的,都是分成兩份,一份裡麵都是三個人的量。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體貼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隻是她倒黴遇到了善解人衣的不要臉的無賴色棍趙長安。
大奔駛出鎮子以後,西邊已經是紅霞滿天,顯示著不久以後夜幕就會降臨。
“前麵那就是了。”
江纓給趙長安指路,聲音裡有到家的喜悅,也有對情郎的依依不舍:“趙長安,你可得說話算數,你得給我打電話。”
“那是當然,我還會車接車送,包你滿意。”
趙長安一副黃鼠狼吃小嫩雞一樣的得意和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