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恨,鄭文正兩口子其實恨死了這個白眼狼,隻是這個白眼狼有了靠山,他們才沒有任何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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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丈人沒有表態,許鬆林的眼睛裡麵露出了一絲憤怒和失望的情緒。
這次他幾百裡趕過來,就是因為知道嶽父又收了金廣仁這個臭筆簍子當大弟子,想著這麼多年自己老丈人總算是明鏡過來。
然而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他把目光望向趙長安,心裡想著自己老丈人傻比,趙長安這隻狡猾的小狐狸總懂得選擇和站隊。
“許哥,我覺得你有點太急了,至少到現在事情還沒有完全明朗,你才到山城還沒有兩個月就急著謀劃離開,這點時間,你的履曆不好看啊!而且就算真的如你所說,咱們這次的方向錯了,那你現在離開,不會被人詬病成扔下一地雞毛就撂挑子?真要是這樣,對你以後的升遷就會極為不利。我還是建議許哥你先彆急,再等等看看,再從長計議。”
趙長安望著許鬆林,滿臉的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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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鬆林帶著酒意離開小區,故意好像沒有看到鄭曦眼睛裡麵的失望和哀怨。
雖然這一年以來,鄭曦減肥確實減下去了三四十斤,然而一米六的個頭加上一百五六十斤的滾圓身體,看著許鬆林還是覺得惡心。
如果今天晚上鄭文正答應去為他調回鄭市奔走,那他還能忍著心裡麵的惡心住一晚上,甚至在關了燈以後,再加上酒意上頭,一時興致來了,在做好安全措施的前提下,和鄭曦顛倒著耍一回兒。
然而,“你老子讓我失望,那我就讓你失望!”
坐在轎車的後排,許鬆林閉著眼睛想著事情,司機正在專心的開車,秘書靜靜的坐在副駕駛位。
許鬆林想了半天,想得頭疼。
老板在離開之前,給了他兩個選擇,一個是到地方去鍛煉幾年,一個是進入鄭市的一些要害部門,擔任位置居中的副職。
第一種是彌補短板,迅速晉升的好選擇,不過對人的各種方麵的要求也比較高。
第二種相對於平庸簡單一點,就是慢慢的熬資曆。
有一句話叫做多年媳婦熬成婆,雖然過程煎熬而漫長,然而可期待性卻很高。
許鬆林今年才三十五歲,隻要他能沉下心來慢慢的熬,到六十五歲他還有三十年的職場生涯,熬一個正局級光榮退居二線,還是非常的容易。
不過許鬆林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到基層鍛煉,完善夯實自己的履曆短板。
結果卻贏了夏文陽,輸了大立場。
有一句話叫做投鼠忌器,許鬆林到現在才真正的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他們不顧一切的打死了夏文陽這隻老鼠,然而也毀了精心塑造的‘器’。
就在這幾天的時間裡,下麵區縣鎮紛紛反映,之前很多談得好好的引進資金項目,這些天都突然停滯下來。
甚至一些項目已經開始了悄悄的撤資。
究其原因,不外是陶龍榮的山城建築,夏文陽的文陽集團,牛蒙恩的安居建築,張學龍莫孩兒的大富豪,以及少威苗圃的單少威,還有李用章,殷文喜這些人被秋後算賬,包括近期轟動一時的西服店失火事件,為了保證有著足夠的醫療費,查封了餘胖子的其餘所有店麵,——
這些都是非常棘手的負麵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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