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原明,郭成鬆他們很快就同意,並且在去鄭市參加趙長安師兄金廣仁的拜師儀式之前,就完成了一切的變更手續。
這在趙長安看來,這就是辦學的鬱原明和做事實的馮健飛之間的明顯差距。
要知道為了留住薔薇地產和一納米,馮健飛捋起袖子簡直就是赤膊上陣的替趙長安和單嬙爭。
在鬱原明郭成鬆他們回話以後,趙長安就立刻和孫一陽聯係。
在電話裡麵,趙長安沒有和孫一樣說實話,隻是說他參股的五十萬資金,校辦廠現在財大氣粗了願意用八十萬買走,問孫一陽是把這八十萬打進他的賬戶,還是趙長安給他找一個好項目參股投資。
孫一陽坦言要錢,並且在電話裡麵說趙長安真是及時雨,他今年估計得窮半年,有了這八十萬,他還是財大氣粗,揮金如土的孫大少,還可以讓龐眉心甘情願的給他擺出各超難度的芭蕾姿勢讓他任意的爽。
“孫大少你會窮,開什麼玩笑?”
趙長安拿著電話,笑著打趣孫一陽。
“期末考試掛了兩科,我家老頭子怒了,說讓我知恥而後勇,以後就在學校食堂吃飯,斷了我的經濟來源。”
“你老子會這麼在意你的成績,以前不是說你初中的時候你爸就要讓你改國籍出國,然後再以著留學生的身份回國上名校麼?”
孫一陽的話,趙長安聽著都不相信。
在他們這些長輩的有錢人的眼睛裡麵,學習其實就是一個屁。
要是成績好自然是按部就班的在國內上,要是成績實在太差了又想上985,隻要到國外轉一圈兒,回國參加留學生考試能說幾句中文,認識幾個漢字,就是了不起的跨世紀人才。
能上一流名校。
而且有得學校還給留學生配學伴,一起學漢語共同努力進步,還給留學生們每學年幾千幾萬的助學金,生怕他們操勞太累了,得補身體。
脊梁,脊梁,自己把自己的脊梁用棍子打斷了,好讓彆人方便上馬騎,還恬不知恥,得意洋洋,反以為榮。
趙長安和孫一陽閒聊幾句就掛了電話,他所不知道的是,孫一陽並沒有說假話,而是他家裡麵確實是沒有錢了。
在去年過年以前,孫一陽的父親和就簡宇陪合夥在原來的草莓園的基礎上,圈了更大的一片田地,池塘,麵積足足有近千畝。
涉及到三個自然村,要建高標準的現代化果品種植園。
並且在幾裡外的北邊江邊,又圈了近千畝的土地,做高附加值的反季節蔬菜園。
租金,土地池塘平整,河流改道,合金骨架玻璃大棚,滴管設備,全自動控溫設備,冷庫,冷藏車隊,倉庫,辦公大樓,員工樓,以及承諾幾個村子給他們修的十幾裡的高標準柏油路,以及電力高壓專用線路,種苗投資,——
這次孫一陽的父親在看到簡宇陪的草莓園在春節前後巨大的利潤,也終於被說動,在綜合評價了各種風險了以後,決定大乾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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