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這時候才算是理解了聽聞的小道消息,去年冬天夏文陽和邢大立通電話,罵他是一個傻比。
確實是一個大傻比!
“邢總,我覺得你現在的關注點不是我拒絕了以後,你怎麼對付我,搞你的是馮健飛,管我叼事兒?而且要是我想的不錯,曲篤行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在私下裡串聯,想著怎麼搞你。”
趙長安話裡麵的意思很明顯,冤有頭債有主,彆特麼的不敢招惹揍他的馮健飛,卻來捏他趙長安。
而且你邢大立馬上就要後院起火了,還在他這麼裝什麼大尾巴狼?
“行,那你好自為之!”
邢大立在電話裡麵,帶著壓製不住的慍怒,掛了電話。
“這二棒槌!”
趙長安砸吧著嘴巴評論。
邢大立的問題就在於他這些年有錢有勢,膨脹得太厲害,以為自己隻要有錢,整個世界都得圍著他轉。
車過黃河大橋,趙長安把車子停在路邊,看到公路不遠有一處衰草茂密的草地,太陽溫暖的照著,就走過去,坐下來,然後躺在草地上,望著頭頂的藍天。
這個變動,他可以說是和巨大的危險擦肩而過,到現在想著還是心有餘悸。
一個向南向北,有人哭有人笑,有人發財,有人破產。
一言而決定千萬人的命運。
這裡麵也包括邢大立,趙長安,金廣仁!
這就是權力的力量!
這也是為什麼金廣仁這些生意人在辦企業之前,最看重營商環境。
今年春天,文陽集團倒塌,邢大立上蹦下跳,各種威逼利誘,用很低的價格拿到了文陽集團最核心和最優質的的資產。
結果馮健飛反手雲雨,隻是一個批地給銀龍和三峽電力,以鼓勵他們在山城建廠,服務山城經濟發展,就一榔頭把綠園山城打成殘廢。
隻是想想,趙長安就覺得頭皮發麻,感覺太恐怖了!
趙長安悲天憫人的感歎了好久,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回到車上繼續南行。
還是那句話,不管怎麼樣,日子總得過下去。
該拚搏的還得拚搏,該努力的還是得努力。
現在想想,那個馮健飛的嘴巴真不是一般的緊,上次和他一起喝酒,隻見他一直嘴巴‘叭叭’的問趙長安山城市的一些情況,卻一點都沒有透露他對山城市未來發展方向的意圖。
“鈴鈴鈴~”
這時候,趙長安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曲菲的電話。
“難道還真讓我給蒙對了?”
看著這個熟悉的電話號碼,趙長安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玩味兒的微笑。
相比於咄咄逼人的邢大立,他更喜歡綠園由一臉和氣的曲篤行來執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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