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要爆炸倒沒可能,不過發火倒是真的,我就好奇他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不是已經給你說了麼,曲姑娘,你記性不太好麼?”
“要喊姐姐。”
“雖然你大我幾歲,可你長得年輕漂亮又嫩,我可以娶姐姐,可不會喊你曲姐姐,喊你曲妹妹,曲妹子還差不多。”
趙長安繼續油嘴滑舌。
“油嘴滑舌!”
曲菲在那邊的聲音,居然帶了一點兒媚意。
“油嘴滑舌,嗬嗬。”
趙長安笑得曖昧。
“我嘗過豬拱嘴和鹵豬舌。小弟弟你的離間計沒那麼厲害,我就是好奇他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告訴姐姐好麼?”
“他要用府河學苑低價轉讓給薔薇地產,讓我們堅持銀龍和三峽電力的住宅小區建在桃花江南岸,嗬嗬。”
趙長安直笑。
“邢大立他瘋了麼?”
電話那邊,曲菲感覺匪夷所思。
這不是在侮辱趙長安的智力?
“曲妹妹你聽說過兩句話麼。”
“什麼話?”
“黔驢技窮,急了。”
“還有呢?”
曲菲在耍無賴。
趙長安第一句話的意思說,通過這件事,邢大立已經露出了他的無能和軟弱。
第二句話的意思是說,邢大立在露出了他通紅的猴子屁股以後,已經對自己還能不能依然強力的掌控綠園,自己也產生了動搖心理。
然而趙長安的解釋曲菲顯然並不滿意偷歡概念,依然追著問。
“鐘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什麼?”
曲菲表示聽不明白,感覺趙長安的話跑題很遠。
“自己找著看。”
趙長安的文青病犯了,在曲菲麵前裝逼給她看。
——
掛了電話,曲菲把總裁辦的一個中文係研究生叫進辦公室,得到了這首詩。
第三句,‘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她感覺自己有點心動了。
——
趙長安開車進入鄭市,路過一個熟悉的羊肉館。
這家館子的門麵,和十幾年後一樣。
也和前一世的這個時候一樣。
那時候他在牧野工專上學,經常周末到鄭市來玩兒。
過來一次,就得讓鄭馳,付慶威啃半個月的方便麵。
那時候劉奕輝不在鄭市上學,而且就算他在鄭市上學,窮鬼一個,估計請趙長安吃一頓簡單的,喝幾瓶啤酒,都能讓他的經濟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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