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嘉藝拿了一瓶紅酒,和趙長安喝,一邊帶著微醺的酒意,帶著一絲狂妄的放縱說道:“我已經二十多歲了,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有著一個正常到年齡的女人的性方麵的需求。不說一天一次,一周一次,可我都有半年沒有一次了。也不是沒有,黃瓜,茄子,苦瓜,羊角蜜,這些都可以當工具,可這都是假的啊,外麵的男人們又沒有滅絕,我為啥要用假的?要是花錢找,我舍不得錢,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我怕臟,認識的不是看不上就是怕被纏住了,隻有趙
總你,我敢說你還害怕我纏著你呢,咯咯~,是不是呀趙總?——”
喬嘉藝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沒了,聽得趙長安昏昏欲睡,直到實在是熬不過她的嘴巴,就隻好睡了。
然後又被她用手和嘴叫醒。
趙長安又一次被喬嘉藝嬌俏的耍著無賴“喚醒”,把工作乾完。
不得不說像喬嘉藝這樣從小乾農活長大,在學校寒暑假也是乾體力活兒,畢業以後進入安居建築各種爬高上低,所以不但身材保持的好,而且體力柔韌的好,恢複得還快。
喬嘉藝披著一件厚睡衣,又從酒櫃拿了一瓶糖度比較高的葡萄酒,兩人繼續喝。
趙長安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這個時候剛工作完了肯定沒有精力出去吃飯,看來又隻能吃夜宵了。
“不知道山城那邊談的怎麼樣了?”
很多關鍵的東西,趙長安和單嬙都沒有和喬嘉藝說過,雖然她很聰明機警,也感覺到了一納米和銀龍,還有馮建飛,甚至包括三峽電力山城項目組之間的關係很奇怪,可事實是什麼,她則是根無從所知。
“不要急,不過你不也猜出來了一點東西麼,所以你應該更樂觀才對。”
趙長安點了一隻煙,其實這話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說實話他也急了,隻是表麵工作做得比較好而已。
雖然事情可以說是十拿九穩,可這可是兩三個億的大生意,一進一退就是幾百萬上千萬的溢價得失,要說他是一點也都不擔心和焦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
山城。
這是由馮建飛主持的銀龍,三峽電力山城項目部,薔薇地產之間的第三次會議。
事情發展到這裡,三方加上山城這邊各自的大致底線和意圖都已經基本表達明白,也傳遞到了其他三方那裡。
而今天,四方都有著一種預感,一槌定音可能就在今天這次會議。
所以於會眾人都是咖啡濃茶,提著精神進行著最後的拚搶。
也許多說一次話,多表一次態,可能就會為己方爭奪到幾百萬的利益。
這個會議從上午九點開始,中途經過了幾次休息,還有午飯,午休,到現在三方的價格還是各自為政的死咬著不鬆口。
說白了就是想哪一方先提出讓步。
先提出讓步的那一方提出來的價格肯定也是不可能通過的,然而不出預料的話,到最後這一方肯定就是最吃虧的。
買賣東西一般都不願意先說價落子,因為先說話落子的這一方,第一顯示這一方相對應的底氣稍微差,第二就是你這邊一確定新洗牌的第一個報價,就等於給了其他競爭者更大的選擇餘地,進可攻退可守。
“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作為山城市這個東道主,那我就說說我這邊的一點想法。”
看到三方都僵持著不不讓步,馮建飛隻好拿出來他看來的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