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呀。”
那一天是趙長安重回十九歲的第一天,他當然記得非常的清楚。
——
“你和陳晶是不是出問題了?”
“你是不是一口氣喝了一瓶子二鍋頭?”
“彆問了,千人斬!”
——
“不是吧,你居然對這個名號這麼癡迷,靠!既然癡迷,到現在我看你也沒有把一個妞兒斬於馬下。”
趙長安很驚訝。
“我不是給你說了那天晚上我突破,並且立誌成為千人斬?”
“這年頭除了妞兒讓你斬,彆的還能有啥你可以斬?”
“過年的時候我去了一趟西伯利亞,嗬嗬~”
文燁笑著說了半截話。
“至於藏著掖著麼?”
“不是藏著掖著,老趙,咱倆注定是不同的路,你喜歡規則,有錢有權有女人有名譽,可我隻喜歡撕裂規則,尋找本源。”
“要不我說你在裝逼,話裡麵全是逼格!”
“不說這事兒了,我要在寺裡麵呆幾天,滌蕩淬煉一下心靈。”
“你沒事兒吧?”
趙長安聽出來文燁話裡麵的不同尋常,這個哥們兒這麼多年性格孤僻冷冽隱忍,高三的時候又被陳晶和她父母聯手狠狠的擺了一道,彆說當時一口氣喝下一瓶二鍋頭睡在亂墳崗,之後高考還能考上一個說得上的大專,按說沒有被壓迫神經都算不錯的了。
“殺性太重,得養蘊。”
——
車子過陽澄湖,風和日麗,因為東太平洋的海風的關係,這裡的氣溫冬季要比同緯度的山城那邊高兩三度,夏季要低一兩度。
所以沿途的一些桃花已經開得爛漫,如同一樹樹粉紅色的雲朵,綻放在藍天的剪影中。
藍天白雲,空寥的田野,碧綠的湖泊和河流,還有一樹樹的梨花帶雨,杏花稀疏,打開的車窗吹進來涼爽的春風,——
十分帶感!
“你什麼時候準備在霧都開分公司?”
趙長安有點遲疑的說道:“還早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袍哥這個名頭可不是白叫的,以著現在劉奕輝的能力去和一納米的實力,去燕京,花都,或者鄭市,江城,都沒有任何關係。
可要是冒然進川蜀,劉奕輝就是帶再多的家底過去,也都是被敲骨吸髓,盤剝乾淨。
甚至搞不好,因為太年輕又錢財露白,被人惦記著乾掉,都不是沒有可能。
“我去吧,這個遊戲彆的我不知道,可川蜀東北這邊絕對能火,況且四個角缺了一個,也不是個事情。”
知道趙長安會搖頭拒絕,文燁根本就不給趙長安插話的機會說道:“相信我老趙,我得磨磨刀。”
“你已經夠鋒利的了。”
“差得還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