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曉曉對徐莎莎和喬靜兒說道:“給你倆買得三萬多的首飾,歐陽春妮隨口一個七折,就省了一萬多,不是長安哥,她看都不會看咱們一眼。我有錢,有自由,想要男人長安哥就滿足我,就是以後想要小孩也不是問題,唯一的就是一個名分還有長安哥有彆的女人,可這又有什麼那些大老板天天潛規則女下屬,到ktv找賣酒水的小姐,長安哥長得帥氣又有錢,總比當那些大老板的情人要好吧。”
“就是,我在大學前,舞蹈班裡有一個自稱王子的白癡,家裡有點錢,和舞蹈班裡很多的女孩子睡覺,可這些傻子有得連一頓飯都沒有吃過,就被他騙得的手了!”
喬靜兒歎息說道:“有一次晚上我走得晚了,差一點就被他得手了。我爸媽花了這麼多的錢讓我學舞蹈,可不是讓我這麼把身子丟了!現在我們市裡到處都是下崗,到我家小飯店吃飯的人越來越少,也幸虧我畢業了,可都找不到工作。不是推銷房子,當銷售,就是當醫藥經理,還有得讓我去ktv,說一個月能掙一兩萬!”
喬靜兒的話也觸動了徐莎莎:“至少你家裡開著小飯店,總有收入,我家以後才是真難!去年我爸下崗了,今年我媽廠裡也傳著要下崗,可愁懷她了,我爸廠裡的有的下崗職工每天到菜市場撿爛菜葉子回家做菜,我隔壁的姐姐到發廊去當小姐,氣得她爸把屋都砸了!我現在也是找不到工作,她前幾天和我打電話說廠裡的孫副廠長想讓我當他兒媳婦,要不然我回去算了。呸!我草特麼的,他兒子都快三十了,又醜又胖,我就是和豬睡覺,都不便宜他個王八蛋!”
徐莎莎說得滿臉怒色。
兩個二十歲的女孩子從小到大雖然沒有大富大貴,可也雨不淋日不曬,不缺吃缺喝,還沒有受到過生活的毒打。
之所以說找不到工作,是因為她們到現在還有著緩衝的時間,不願意向金錢低頭,出賣青春和身體,也不願意向生活低頭,去乾工廠小妹,商場售貨員,這些‘低下’工資又低的工作。
徐莎莎和喬靜兒這兩年當曾曉曉的小跟班,確實得到了不少的好處,然而她倆最想得到的兩個好處,卻一個都沒有實現。
第一個是想通過曾曉曉,有機會接觸更上流的圈子,順勢釣一個金龜婿。
所以這兩年以來,她倆沒少在紅樓,一納米總部出現,甚至去年暑假趙長安巡演,她倆也厚著臉皮蹭到了江城。
說實話,她倆也借機認識了不少有本事有權力的人,可也僅僅限於認識而已。
就像去江城那次,明珠大學生聯合會會長孫興鏞可是和她倆談笑風生,可之後呢,喬靜兒還專門打了一個電話,人家一句太忙了就掛了電話。
很傷自尊!
還有去年秋天,她倆從曾曉曉嘴裡知道孫一陽和何丹妮,楚燕玲分手了,徐莎莎鼓足勇氣給孫一陽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周末出去玩兒,孫一陽卻在電話裡明著暗示趙長安身邊的美女他可不敢碰,碰了搞不好就要被逼婚,他還沒有玩夠呢。
氣得徐莎莎掛了電話,大罵孫一陽是個禽獸!
當然,因為她倆長得確實很漂亮,一納米係裡麵也不是沒有人在追她倆。
不過都是一些打工仔,雖然工資一個月也有三五千,可因為有了曾曉曉這個坐標比較,無論徐莎莎還是喬靜兒,都不可能接受和這些員工談戀愛。
即使這些追她倆的員工裡麵,也有一兩個是211級彆的大學畢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