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靜兒說話吃吃的,有點心虛,生怕好閨蜜曾曉曉發怒變臉。
可這話不說又不行,被逼上梁山!
“徐莎莎!”
“這個陸菲菲也好奇怪,理解不了!那個景岫我怎麼都好像覺得趙長安是真的很在意她,她現在唱了趙長安不少的歌,名氣越來越大!還有單彩,她和趙長安我雖然看不出來什麼,可單彩好像對趙長安沒有一點的男女之防,而且趙長安和單嬙的關係那麼好!還有祁小琴,她長的是真仙兒,我感覺她好像有點怕趙長安,有應必求。那趙長安要是讓她脫褲子,我估計她很有可能也會乖乖的脫!”
“噗呲~”
坐在曾曉曉右邊的喬靜兒笑噴了說道:“莎莎,趙長安要是讓你脫褲子,你會不會乖乖的脫?”
“要死啦喬靜兒,說祁小琴呢,你扯我乾什麼?”
“所以你倆剛才的擔憂,什麼我和劉翠之間的爭風吃醋,就是一個偽命題。既然那樣,我還和她爭什麼?”
曾曉曉打斷了喬靜兒和徐莎莎之間的內訌,她的話也讓徐莎莎和喬靜兒沉默。
因為麵對唐霜,夏文卓,景岫,陸菲菲,——這些天之嬌女,她們確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根本就爭不贏。
曾曉曉不行,劉翠當然也不行!
“人活著為什麼?享受?傳宗接代?現在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那我還糾結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乾啥。當然人各有誌,有人希望從一而終,相濡以沫,可我選擇我現在這種生活,不管彆人怎麼著,我樂意就行了。”
曾曉曉朝著自己的兩個陷入沉思的好姐妹詭秘一笑:“莎莎,你爸想要重新上崗,你媽不下崗,其實對趙長安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可前提條件是得讓他願意去給你說。可你也不要覺得隻是一句話的事情,對長安哥值不得什麼,可你要記著,人情有時候比啥都貴!就像長安哥的師父收了一個徒弟,轉手這個徒弟就讓長安哥才買的水泥廠增加了9千萬,這其實也就是一句話的人情。還有靜靜,你爸媽在你家鄉那個小城市呆著有什麼意思?就不能過來開一家湘菜館?是喲,沒這麼多的錢,而且怕這邊做不好,還怕地頭蛇刁難,可這一切的問題的根源,不就是你沒有靠山麼?”
“不是吧曉曉?”
有點聽明白的喬靜兒,一臉驚訝的望著曾曉曉:“你可真大方!”
不過喬靜兒以前的舞蹈培訓班裡,男女學員經常換男女朋友,談(睡)著談(睡)著,就沒有新鮮感了,就和平分手重新和彆的談(睡)。
所以喬靜兒倒是不是非常的難以接受。
“獨樂了不如眾樂樂,而且這叫捆綁增值,你倆也彆怕,你現在去談戀愛就一定保證能和他結婚,那他要和你睡覺,你和他睡覺不睡覺?要是談崩了又睡過覺了,你倆以後就去出家?要是以後你倆想談戀愛結婚,誰又管你們,可就怕你倆知道了長安哥的好,打都打不走了。”
曾曉曉給個頭上長著兩支小角的小惡魔一樣,聲音裡都是煽動和蠱惑:“金錢,享樂,權勢,都隨之而來,一旦上癮,你倆就會跟我一樣再也戒不掉了。不說了,他倆出來了,晚上咱們一個被窩慢慢的聊!”
在三女的視線裡,趙長安和劉翠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店老板老板娘,還有兩個售貨員,大包小包的帶著煙酒,飲料,——
——
車子進入一建家屬院,停在自家樓前。
趙長安的車子頓時被一建的人群所圍住,人人臉上帶著笑容。
其實一建裡麵還是有一些厭惡趙書彬父子的,尤其是那些之前跟著夏文陽的既得利者。
不過這些人都識趣兒的沒有往前蹭,以免鬨得大家都不愉快,招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