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薑仙背著包離開院子,這個女孩子穿著很簡單乾淨的白襯衫,牛仔褲,小白鞋,紮著高高翹起的馬尾辮。
從後麵看上去,腰臀之間的比例合適的大,一走一彈邁動著的大腿似乎很有健康的力量。
夏文卓知道趙長安喜歡很多種類型的女人,然而對於這一種似乎更有偏好。
她並沒有急著進屋,去看自己的臥室是否依舊,也沒有到外邊把她的車子開進來,而是靜靜的坐著,享受著小院的寧靜。
一株映山紅開得像是一團粉紅色的火炬,火炬下麵幾株蘭花悄悄的開放,龍虯一樣的葡萄藤爬上院牆,把碧綠的枝葉伸到隔壁那個院子。
那個院子是夏武越的院子,他不喝醉了還好,喝醉了就喜歡帶一些女人過來鬼混,在裡麵叫得氣得父親夏文陽好多次掂著小花園裡麵的石頭去砸夏武越的院子。
那邊那株開著正旺盛的石榴樹,有一半樹冠伸到隔壁院子,那是她小舅喬三的房子,喬三也一樣喜歡和女人鬼混,隻不過害怕父親,幾乎很少帶回家,不過他喜歡打麻將,經常通宵,有時候夜裡麵站在院子裡,都能聽見從那邊傳來的‘呼啦啦’的洗牌聲,以及‘自摸’‘杠’‘胡了’的興奮大叫。
還有她表哥喬劍偉,當初選房子的時候,他堅決不願意選第一排,而是選了第三排。
用他的話說是不願意太招搖,可夏文卓知道,表哥是提防著夏武越。
在表哥的婚禮上,晚上喝了一點酒的夏武越看著表嫂薛雲珠就像餓狼見了肉,鬨洞房的時候他指使人故意拉滅了燈,在那十幾秒的時間裡,表嫂拚命的慘叫,燈拉開了以後,眾人衝進來以為出了啥事情,就看到表嫂一條腿露在扯破的大紅婚衣外麵,雙手死死的抱著被扯破了的領口。
這件事情成了夏喬兩家的醜聞,事後表嫂在醫院的宿舍住了一年,才被表哥用了力氣哄了回來。
如果說自己的父親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和梟雄,那麼哥哥夏武越就是父親養得一條惡犬。
惡犬傷人,不但傷外人,對自己人也一樣的凶狠無恥下流!
可以說如果不是夏武越這條惡狗,到處亂咬人,咬得眾叛親離,自己父親也不會敗得這麼徹底。
——
夏文卓在昨天決定回來的時候,趙長安就在電話裡問過她。
‘你想好了沒有,你這輛車子是去年買的,那時候你還不能證明自己的經濟能力,這車即使現在作為二手車出售,估計也能賣到五六十萬。當然,如果你真的很想,有兩種方法,第一種是買下來,或者等到拍賣的時候再拍回來,第二種是我和葉紫溝通一下,聯合出一份聲明,證明你那時候的經濟能力。”
“文陽集團的賬肯定平不了,即使銀行那邊同意利息減免和提前還款,可這是清算小組的功勞,和文陽集團沒有任何的關係,這錢也隻能算在許鬆林他們的頭上。在清算小組的賬目裡,3.7億銀行欠款和利息,可是一分錢都不能少算。”
“我估計等一切塵埃落地,得等到喬劍偉,欒大禹,苟建勇他們都審判了以後,清算小組才會宣布平賬,在那之前才會考慮到這輛車子。你要是不回去,我和那邊交涉一下,給那邊一筆錢,算是購買下來。我估計要是能拖到九月份,五十萬以內可以搞定。不過這也隻是我的估計,做事情不是請客吃飯,說不定哪一天許鬆林來勁了一封信函發到複大,也不是不可能。”
夏文卓沒有會打趙長安,隻是掛了電話。
隨後趙長安再來電話,就沒有再提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