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蘭朝著夏文卓笑:“聽說欒大禹和苟建勇都帶了好幾百萬走,你表哥帶了一千萬,你表哥真是傻了麼,我以前看他挺精明的,怎麼信那些喜歡黑吃黑的家夥的話。”
“反正他們在裡麵罵死了我爸,你沒見剛才我表嫂
說道我爸,也是一肚子的埋怨。說白了,我爸就是打算利用他們吸引視線。”
“真狠!”
肖蘭直搖頭:“欒大禹和苟建勇就不說了,你表哥可是你親戚,還帶著兩個孩子!”
“嗬嗬,無毒不丈夫麼!而且你可算錯了,我表哥姓喬,和我爸有一點的關係?我那兩個外甥外甥女,對我來說有血緣關係,可和我爸有一點關係?”
“阿姨是因為這才氣不過,沒去唐人街吧?”
“殷宛在唐人街當主母,她去乾什麼?而且就連我還是才知道他在唐人街,那時候我媽能知道他要去哪兒。”
“可夠無情的了!”
肖蘭聽得沒話可說。
“我爸曆來自負,把自己比作梟雄,作為一個梟雄,壯士斷腕又算什麼?況且喬劍偉和我媽對現在的他來說,隻能算是扔掉累贅,哪有什麼斷腕?包括那個邱金慧!”
到了今天,夏文卓已經知道了一些星城那邊發生的事情。
不過她所知道的版本就是,母親趁著邱金慧腹瀉住院的時候,賣了彆墅,卷走了邱金慧所有的錢,和一個三十多歲的華裔畫家遠走高飛。
對此,夏文卓早就疲憊了,也算是見怪不怪的可以理解。
母親今年才四十出頭,長得在一些老男人的眼睛裡麵,還算有著一定的吸引力,再加上手裡麵有錢,遇到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也不是什麼稀奇。
這些年邱金慧和父親鬼混,至於彆的幾個女人,父親一直都比較隱蔽,雖然有猜測,可沒有真憑實據,然而邱金慧可是和父親在桃花山莊的彆墅公然同居。
要說母親在心裡麵不恨,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母親現在過得怎麼樣,對這件事情早已疲憊的麻木的夏文卓已經不再多想。
她的手機號一直都沒有換號,可自從父母離開,到現在都幾個月過去了,她卻沒有接到他們任何一個電話,還有什麼不能說明問題?
她母親現在要麼和那個畫家雙宿雙飛的樂不思蜀,要麼是彆的夏文卓想都不敢想的黑暗,被彆人控製起來,或者更慘。
因為除了這兩種情況,在彆的情形下,她多多少少應該給自己來一個電話,報一聲平安。
對於前者,夏文卓無權也沒法乾涉,而對於後者,她更是無能為力。
據她所知,母親和那個畫家最後出現在他們這邊的視野裡,是去了金字塔旅遊,住在當地最豪華的酒店。
然後就消失在這邊所能查詢到的視線之中。
金字塔那邊往北是地中海,往南是中非,往東是阿拉伯半島,往西是阿爾及利亞三國,況且還能坐飛機進行蛙跳。
怎麼找?
其實到現在為止,夏文卓還是弄混淆了時間線,是她母親先和那個華裔畫家卷走了邱金慧的錢跑路,然後不久才是夏文陽倒塌跑路。
不過她早已對這些事情拒絕思考。
因為無論時間線是什麼,以及事實的真相是什麼,對她來說都是無濟於事,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