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賓館在馨樂電子附近,距離這邊有十幾裡的路程,趙長安開車,曲洲和羅念芳坐在後排,望著車窗外魔都的夜色。
“昨天晚上你們聊的很開心吧?”
趙長安一直都是心癢癢的想聽一點,忍不住想把話題往那邊引。
“趙總,不管你信不信,昨天晚上白姨一句話都不說以前的事情,就說了已經厭倦了在外麵的漂泊,下麵一生隻在國內落腳生活,把小米粒培養成才,不枉她父母把小米粒交給她。”
“小米粒?這個名字有意思。”
趙長安還是真的第一次知道李馨女兒的小名,當然,大名他也不知道。
“雖然很渺小,可自身就是憑仗,不靠彆人,努力的活著,而且要活得更好。”
羅念芳解釋的聲音裡有著唏噓:“小米粒的父母我也見過,就是不太熟,——”
“可以了老羅,忘了白姨的話了麼,在國內就不要再提那些事情了。想要彆人不欺負你,不敢欺負你,你隻有強大起來才能震懾彆人,與其喋喋不休的糾纏深陷在往事裡麵,不如奮起。你以為你的名字和陳憶蓮的名字,隻是好讓你倆從小定的娃娃親好結婚麼?”
曲洲不耐煩的打斷了羅念芳的話:“你說得再多能有什麼用,有這,該好好掙錢的好好掙錢,該好好上學的好好上學,該努力強兵的努力強兵,這才是能讓國家強大,魑魅魍魎的宵小不敢輕辱的法門。”
羅念芳沉默。
把頭轉向車窗外,一側的臉頰緊貼著微涼的玻璃,然後長歎一口氣:“富國強兵,話說出來很容易,可要做到哪有那麼容易。”
“可總得做下去不是?”
曲洲。
“是呀!”
羅念芳點頭讚同。
“你倆要是想說就說,真要不願意說就彆說,搞得跟默契的打啞謎一樣。”
開車的趙長安表示抗議。
“趙總你也彆裝,彆說你一點都不知道,唉,在海外的遊子都希望國家強大,那樣在外麵我們走路做事說話也能挺起腰杆,大著聲音。”
羅念芳說道:“去年夏天我和陳憶蓮到西歐旅遊,有幾次被當成了小東洋,我問他們為什麼這麼想,他們說我和陳憶蓮看著很有教養,很有錢。”
“我靠!”
正在開車的趙長安怒著罵了一句:“說狠一點,其實我很不耐煩有一些所謂的海外遊子,精英階層,這些年國家改革開放,雖然有很多有錢的遊子回來投資,對於那些投資企業,科技的人,我是真心的佩服,可那些跑馬圈地,等著地價漲起來好待價而沽的遊子,說句實在話,真的不歡迎他們回來。有一句話是說資本的本質是逐利的,我從來都不反對逐利,可我反對逐血,投機,打著建設的旗號過來撈好處的遊子。什麼他們說你和陳憶蓮看著很有教養,很有錢,是,我承認國人現在還很窮,可要是論教養,裝模作樣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教養,那些精致的利己主義,在我眼裡就是一坨屎!”
羅念芳被趙長安說得老臉發紅,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