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錢。”
祁小琴當然不願意說實話:“反正不是一個窮光蛋,咯咯,也不是一隻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會讓你們的女兒受苦的,當然也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誇張的富有。”
“你這話等於什麼都沒有說,就算具體多少伱不知道,可總有一個大致譜吧,幾百萬還是上千萬?”
劉筱不知不覺的抓緊了女兒的手,在解決了欠款契約這個棘手的問題以後,這個時候對夫婦兩人來說最大的頭等大事,就是想要知道這個趙長安的財富究竟有多少。
因為趙長安財富的多寡,在很大程度上關係著他們夫婦和女兒未來的幸福指數。
“媽,這個問題重要麼,咱家現在已經是無債一身輕了,我和他都有手有腳,又這麼年輕,現在有沒有錢,有多少錢,重要麼?”
“琴啊,這怎麼不重要,年輕人多的是,考上大學的年輕人也多的是,可這麼多年輕人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往上爬,到最後能真正爬上去的又能有多少?趙長安要是現在很有錢,你倆又都是名牌大學生,就相貌上來說女兒你是萬裡挑一,當然他趙長安也算不錯,那麼以後你們的人生路就會好走的多。彆怨爸媽勢利,這次的事情我們算是才活明白,說天說地,都沒有手裡有錢實在。我和你爸這麼關心這事兒,也是為你好。”
劉筱嘴裡說個沒完沒了,聽得祁小琴頭直發炸,掙脫了母親的手站起來說道:“爸媽你們也休息吧,我喝了酒困得不得了,得去睡一會兒。”
說完都不看父母的表情,轉身就離開臥室,順手關上了門。
“趙長安不是在她屋裡睡麼,他們兩個人怎麼睡?”
祁新華看得直發愣,有點發呆的問妻子。
不管怎麼說自己養這麼大的女兒現在要去跟一個年輕男子獨處一間臥室,而且名言是要去休息睡覺,作為一個父親,祁新華的心裡麵當然有著一種難言的酸澀。
“你說兩個人怎麼睡,我中專畢業你還在上高三的時候,趁著我爸媽上班溜到我家裡,把我拖進我臥室裡麵,你說你想乾什麼?那時候我才多大,女兒現在的年紀可比以前那時候咱們還要大兩三歲,這些事情不是順理成章人之常情,難道女兒都大學畢業了還不找男朋友,真要這樣你不急?”
劉筱衝了丈夫一大串的話,然後又滿臉無奈的說道:“女兒這是在和咱們示威了,她現在和那個趙長安是一家子了!唉,女大不留人,胳膊肘也開始朝外拐了。不管咋說這個趙長安能麵不改色的拿出來六十萬,那他手裡的錢也絕對不止還有六十萬,而且女兒也說了,他們還年輕,隻要努力,有的是掙錢的機會。”
“唉”
祁新華長歎一口氣,事已至此,他也隻能認了。
畢竟女兒坦然的說去和趙長安一起休息,話裡麵的意思已經是不言而喻,他們兩人現在等於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自己不管願不願意,有有什麼意義?
“晚上吃啥,我去買菜,在飯桌上麵我正好和他討論一下股票心得。”
這連續一個多月的股票走勢下山車,弄得祁新華這段時間心裡麵全是焦灼的火氣,雖然今天家裡的欠款解決了,而且女兒還談了一個金龜婿,可賠了六七千的股票,也依然是他心頭的一塊心病。
既然女婿炒股這麼能耐,隻要稍加點撥,是繼續持有這隻股票還是換一個更有前途的股票,自己不就能順利解套,甚至實現絕地反擊,夠自己在一幫股友裡麵大放異彩,大吹特吹。
“出去吃,到海康大酒店,我給那邊打一個電話,過年的時候那邊送了辦公室不少的六折卷,不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