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打兩局?”
四個大男人坐在一起乾喝茶,肯定沒啥意思,劉銘雄就提議玩幾局棋牌。
“要不下象棋?”
趙長安看到這個亭子中間的桌子上,雕刻著楚河漢界,也不想打牌費勁,提議來象棋:“玩牌太費腦力,不如下棋風雅有趣。”
這個提議得到劉銘雄三個的讚同,那個茶藝師就去拿象棋。
趙長安沒忍住,還是偷偷的看了一眼女茶藝師的背影,在步履婀娜窈窕之間,旗袍下時隱時現的身體輪廓,果然是那種江山坐得穩的好身材。
他沒敢多看就收回了目光,卻意外的發現劉銘雄,郎汝平,麥貴學,這三個老色匹也都在瞅女茶藝師的背影,臉上都露出一副很男人的詭異神情。
“我靠,這幫老家夥,一個個還真是人老心不老,本色不改的再老也喜歡看妞兒!”
趙長安在詫異中和劉銘雄的閨女的俏眼對上,又被捥了一眼。
象棋拿過來了,是那種比較高檔的水晶玻璃棋子,一番謙讓,由趙長安和劉銘雄開第一局。
劉銘雄炮二平五,架中炮。
趙長安馬八進七,——
“聽說你們想進軍山城茶產業和旅遊業?”
劉銘雄問得漫不經心,似乎隻是下棋時候的閒聊。
而邊上的郎汝平和麥貴學頓時就提起了精神,豎著耳朵聽趙長安怎麼回答。
“對。”
趙長安回答的異常肯定,心裡麵也知道了這次劉銘雄找他的目的。
“據我所知,山城現在的幾家大一點的茶葉公司年總銷售額加在一起,凡品,新芽,桃花鎮茶廠,桃花湖茶廠,也就是兩千萬出頭,這裡麵即使茶葉市場是一個暴利行業,然而各種稅費成本扣除下來,還能剩多少錢?”
劉銘雄兵七進一。
“去年凡品的銷售是一千三百萬,新芽有五百萬不到,其餘兩家茶廠加在一起大概有四百萬。凡品的毛利潤在70%左右浮動,各種扣除以後,純利潤應該可以做到30%,每年的純利潤應該有四百萬。新芽的純利潤比較高,因為他們的鮮葉都是小山茶,還有很多的外地茶,毛利潤可以達到80%,純利潤做到40%,有兩百萬。桃花鎮茶廠標明小山茶,價格公道實惠,桃花湖茶廠做正牌大山茶,價格也不貴,這兩家的毛利潤和純利潤都比較低,每家一年的純利潤不會超過五十萬。”
趙長安象三進五,說得如數家珍:“至於其他大大小小幾十家茶廠,還有幾萬茶農,他們的茶葉銷路基本都是在市裡麵搞一個茶葉店,或者賣給全國各地那些小茶葉店,要麼是本地喝茶的人自己到鄉鎮的農貿市場,大路邊,甚至茶農家裡去買散裝茶葉。”
“老弱病殘,群弱割據,不值一曬!”
劉銘雄評價了一句,馬二進三:“而且市場太小太低端,你一單水泥廠的溢價盈利,就足夠山城這四家茶廠辛辛苦苦的乾十五六年,這裡麵還沒有算在這十五六年的時間裡這一個億又能孵化出多少的資金。旅遊市場呢?”
“最好的當屬報曉峰,一年大約有一百多萬的毛利潤,不過山上各種配套設施陳舊,想要把檔次提上去,不砸個一兩千萬,根本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