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劉銘雄約趙長安見麵的地方,是江邊的一家酒樓。
為了安靜劉銘雄要了一個麵向大江的雅間,和趙長安邊吃邊聊。
“股份可以按照出資額劃分,每家的最低股份不能低於15%,不超過30%,最好都是25%,劉叔,你看怎麼樣?”
趙長安誠懇的對劉銘雄說道:“山城市的一山一寺一湖一泉一峰,咱們全部打包簽下來,然後我負責再拉進來一些國內名聲還不錯的景點,借殼上市。”
聽到借殼上市這四個字,劉銘雄的呼吸不禁猛地急促起來。
然而作為一隻在商海沉浸二三十年的老狐狸,他最基本的理智和危機意識卻沒有消失,望著趙長安問道:“在我的眼睛裡麵,長安你似乎不是一個樂於助人,喜歡當蠟燭的人?”
“現在流行外來的和尚會念經,有著你們三家當招牌,跑馬圈地也更容易一些。伱們的身份也是一個附身符,能讓那些想吃拿卡要甚至鳩占鵲巢的人忌憚,況且我對國外旅遊市場的玩法也不太明白,需要你們的眼光和管理經驗。”
看到劉銘雄對自己的這個回答顯然不滿意,趙長安隻好繼續說道:“我是山城人,一旦後麵拋股票離場,肯定會被罵慘,不過有你們這三個聯手做局的大股東在前麵頂著,我相信山城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的,也能理解我的無奈。不是我想套現逃離,而是你們這三個大股東都這麼做了,我要是不跟進,就會被套住,所以才不得不跟著套現離場,也是大環境下著實沒有辦法的自保。”
“有點道理,可這不是你非要選擇我們的理由。真要想這樣,現在在港島有很多金發碧眼的流浪漢,隨便給一點錢,他們就會搖著尾巴給你當狗,這些西方人的樣子要比我們更有說服力。然後在境外注冊公司,以著這家公司的名義投資,這樣你就能一根甘蔗從頭吃到尾,到時候拋售離場,人們也隻會罵那幾個老外。”
劉銘雄笑著對趙長安說道:“說一點乾貨,不然彆說說服老麥和老郎,就是我連我自己都說不服。”
趙長安和劉銘雄的話談到這裡,其實已經是到了水落石出,圖窮匕見的時候。
趙長安舉杯和劉銘雄碰杯,又給他滿上,笑著說道:“我要葉鶴年手裡的那張手機牌照。”
“?”
劉銘雄震驚的望著趙長安。
“劉叔,沒必要這麼驚訝吧,你說說葉家除了這張牌照,彆的還有啥值得我圖謀的?”
“你就是說圖謀葉鶴年的閨女,我都沒有這麼驚訝!”
劉銘雄咧著嘴,到現在他還沒有消化掉趙長安這句話後麵所含著的一係列連鎖關係,然而就憑著他對趙長安的了解,不解的問道:“先不說你要這張牌照乾什麼,一張牌照而已,唐文炫,隋長虹,他們都有幫你拿到的實力吧,你至於要從葉鶴年手裡搶?”
趙長安笑了笑,沒有回答。
彆說唐文炫和隋長虹這裡,就是單老那邊,要是頂著一張老臉去辦,也絕對可以拿到一張。
然而趙長安還是希望自己和唐文炫之間,是那種純粹的校長和學生的關係,對於隋長虹趙長安已經是心裡有愧,哪裡還有臉去求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