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火車開動。
趙長安這次依然買的是一張硬座票,知道他性格的公司後勤人員在買火車票的時候,除非他專門提到,彆的都是給他買這種票。
時間正值五一放假,火車票是一票難求,就連過道上都擠滿了人,隻不過趙長安拿錢開路,在進站前花了一百塊錢的勞務費從黃牛手裡買了一張臥鋪票,然後又和對麵坐著的一個中年男子商量,用這張臥鋪換了他的坐票。
於是,皆大歡喜。
在上火車之前,趙長安就已經知道了潘高的故事,就是他在和蘇薇談戀愛的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也就是偶爾親個嘴兒,摟摟抱抱幾下,再想更加深入的探索和了解,都被蘇薇嚴詞拒絕。
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潘高哪根筋不對,發誓要拿到蘇薇的紅丸,一發狠定了一間一千多的高級房間,然後給蘇薇打電話,蘇薇說和她爸媽在外麵做客,有話明天再說。
結果潘高騎著摩托車來到了蘇薇家住的小區家屬院門口,在黑暗裡等著蘇薇。
這時候他當然知道房間算是白開了,可不知道為啥,他就想看看蘇薇有沒有欺騙他。
然後他就知道了蘇薇欺騙了他,又沒有完全欺騙他。
她確實出去吃飯了,隻不過是和一個開著奧迪車子的小青年一起吃的飯。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沒有進去,然後蘇薇和那個小青年下車,說了幾句話,蘇薇在揮手準備離開的時候,被那個小青年一把拽進懷裡,摟著低頭就親。
蘇薇掙紮了幾下,掙脫不過,也就隨著那個小青年隨便的親了。
足足親了好幾分鐘。
由親嘴變成了舌吻,蘇薇是練過舞蹈的,腰很軟,被親得柳腰往後仰,都快把細腰折成九十度的誇張造型。
兩人的嘴巴分開了以後,身體卻依然緊緊的摟在一起,那個小青年和蘇薇說了幾句話,蘇薇就上了車,揚長而去。
直到車子的尾燈消失在路口的拐角,潘高這才從無儘的夢魘中醒悟過來。
等他手忙腳亂渾身顫抖的騎著摩托車,還摔了一跤騎到路口,早已不見車子的蹤影。
而且就算是看到車子的蹤影,他又能怎麼樣?
既然蘇薇願意張開嘴,讓對方的豬舌頭伸進來,吃著對方的口水,也讓對方吃著自己的口水,那麼離著朝著那個小青年張開大腿,任君采擷,還遙遠麼?
甚至今天晚上蘇薇就會奉獻出她的身體,給那個王八蛋品嘗!
自己把她當做女神一樣寵著愛著嗬護著,捧著手心裡麵都怕化了,可剛才那個男人親得她的腰都快斷了!
就算自己能夠阻止一時,難道還能阻止一世?
對於潘高這種逃避懦弱自卑的論調,趙長安自然是嗤之以鼻,要是換做他,早就上去把那個男的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至於在旁邊拉偏架的蘇薇,一個耳刮子上去讓她好好的清醒清醒。
不過說實話,在腳踩N條船的趙長安看來,這個腳踩兩條船的蘇薇是肯定不能要了。
所以在來火車站的途中,趙長安問潘高是不是再給蘇薇打一個電話,把事情說開,讓她想清楚了彆傻比比的一時糊塗就和彆的男人上了床。
結果潘高老臉扭曲,掙紮良久,終於還是一聲喟歎:“算了吧。祝她幸福。”
對此趙長安沒有再勸說,在他看來,一個女人而已,長得也就是還算清秀,說是考上了複大,不過以著蘇薇的成績要是在中部省,也就能上個鄭市大學,而且還不能上那些熱門的專業。
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女孩子而已。
既然都變心了,身體也被彆的男人交流口水了,要是讓白玩還可以考慮考慮,如果是奔著結婚這個目的,那想都彆想!
——
花都。
一直忙到現在,劉奕輝才清閒下來。
夏文卓帶著的團隊在華南呆得這些天,劉奕輝來回跑得馬不停蹄,昨天送了這個團隊去江城,今天又是一天的忙碌。
洗漱以後,他給家裡打電話。
這個電話整整花了他六千塊錢,而且還搭上了艾東山的人情,要知道為了他家裡這部電話,電信公司硬是在幾座山上架了十幾個電線杆,才把電話線從家裡的後山扯到家裡麵。
不過隨時都能和母親聯係,劉奕輝覺得值!
“輝子。”
母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