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寶馬高速行駛在南下的高速上,潘高躺在後麵呼呼大睡,這家夥昨天晚上一夜未眠,這時候也終於耐不住瞌睡,上車倒頭就睡,幾乎是秒著。
單嬙開車,趙長安坐在副駕駛位,兩人很隨意的說著話。
不過趙長安的左手早就摸上了單嬙穿著裙子絲襪的大腿,感受著絲襪這種尼龍材質所具有的絲滑屬性,以及單嬙腿部肌膚的溫暖彈軟。
“你還記得馬其勝這人麼,工院前年的大專畢業生?”
單嬙微微的動了動腿,嫵媚的白了趙長安一眼。
看得他的心直癢癢,一片火熱。
“記得,怎麼?”
不過單嬙嘴裡的這個名字卻讓他有點詫異,趙長安當然記得這孫子,不過按道理單嬙應該不認識這個人,怎麼突然提到這個名字。
“這段時間他的父母跑到學校鬨事兒,他前段時間出差的時候被打斷了胳膊,殘疾了,還有不少的牙齒。”
“這和學校有啥關係,誰打的找誰去啊?”
趙長安聽得過癮,心裡想著這孫子活該!
“找不到,他一開始說是被一家路邊酒店的老板打的,不過後來查明了他在那裡吃飯的時候調戲老板娘被老板揍了一頓,灌了一肚子的豬尿,這事兒老板已經賠了一千塊錢,被拘留了半個月。不過他被打是出了酒店以後,而且地方也離著那家酒店有幾十裡,沒法證明是那個老板打的。”
“那怎麼扯到學校來了?”
“他父母推著他去合資廠鬨事兒,被保安打了,不敢再去了,就跑到學校說馬其是在學校校招簽的合同,不簽那個合同就不會出這事兒,學校得負責。”
“真是夠奇葩了,柿子撿軟的捏啊?”
趙長安也為這種神邏輯無語:“前年就是因為我拒絕簽他,結果故意在工院散布咱們的謠言,聯合工院的畢業生抵製咱們的招聘,從此以後除非是特殊情況,不然咱們不要工院的學生。”
“你說得有點晚了,我剛招了一個。”
“這麼優秀?”
“有時候學曆不等於能力,尤其是經曆了巨大的挫折和打擊以後,能夠重新站起來審視自己努力上進的人。”
單嬙和趙長安解釋道:“是這個馬其勝在大學時候談的女朋友,在大學的時候就同居了,被譽為工專的校花,畢業以後進入了皓鑽玻璃廠,任職總經理辦公室的文員,叫嶽馨悅。——這件事情發生了以後嶽馨悅就消失了,其實她隻是回到家鄉在她家裡的廠裡上班,這次聽到這個消息就過來了,我當時正好路過看到她走到馬其勝的麵前沒打沒鬨沒哭沒笑,看了一會兒轉身就走,我挺欣賞她,就把她招進了公司。”
“她和皓鑽玻璃的合同完結了沒有?”
“沒有,戶口還在皓鑽玻璃的集體戶口上,我讓史子俊谘詢了一下那邊,話硬的很,說是簽了五年合同,不可能放人,還要追究她擅自離崗,以及偷竊出賣公司機密給公司帶來的巨大損失。”
單嬙的俏臉上露出一絲薄怒:“那個廠長,真是一個人渣!”
聽到這裡,趙長安不禁想到了自己前一世在喬家山磚瓦廠的事情,也是簽了五年的合同,被那邊朝死裡拿捏,好險成了黑戶不說,還被栽贓差點蹲大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