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嬙看到趙長安的臉色不是太好。
“沒啥,就是遇到一個賤人,姐,我給你說一句話,末日先殺聖姆。”
“啥?”
單嬙沒有聽明白。
“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這句話的意思。”
“那你是準備和這些人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不遠不近?他們還不配。我得做到讓有些人隻敢在心裡麵怨,而不敢說出來,就是又怨又怕。中國有句古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還有句話說的是德才不配位,容易起禍端,其實這也是所有的王朝逃脫不掉滅亡輪回的根源,一人得道可以帶著同樣的人升天,可那些雞鴨還是免了吧。姐,你調金仕波專門負責辦事處吧,我讓張秀兵回來一趟,給他領領路。”
要說金仕波這個人,無論前世還是今生,趙長安都是他的大恩人,不是他把這小子弄進去喝了半年的稀飯,砸了半年的石頭,指不定這小子的未來會有多坎坷。
彆說娶到孫秀這麼一個漂亮能乾的好媳婦兒,不被人黑死或者蹲多少年的大獄,一輩子廢了,當一個狗皮膏藥,都算是好運氣。
這也是在前一世,趙長安在山城不嫌棄他窮還沒本事,能和他的關係保持下來的兩個好兄弟之一。
而在前一世,趙長安隻要回山城,吳悅和金仕波是他必見,而且要一起喝酒的兩個人。
那時候吳悅的父母已經退休,沒權沒勢,他就是一個頹廢愛喝酒,喝醉了撒酒瘋,把老婆都打跑了的吳瘸子。
金仕波則是在山城餐飲業混得風生水起,有點像現在脖子上戴著徐三給的大金鏈子騎著摩托車的鐘連偉,在山城地界上雖然層次不高,可也算是小小的有頭有臉,黑白都能平事兒。
關鍵是這家夥聰明,打架鬥毆打個小牌都是家常便飯,然而卻總能把握住這個度,不會把事情鬨大激化到沒法解決,而且掙得也是乾淨的錢,讓人挑不出來大的毛病。
不像張秀兵,雖然手裡麵沒有大事兒,可掙的錢不太乾淨,真要是認真起來逮住,十年八年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金仕波,就是趙長安準備在山城市井小民裡麵豎立起來的話事人。
因為他父母看情形,是不會離開山城,而且夏長海江婕夫婦,常友理,楚躍良,這些人對他也有恩,根本就做不到至少山高水遠,不聞不問。
而總有一些賤人,想通過這些關係騷擾到他趙長安,那麼他的辦法就是讓金仕波以金錢為長矛,把這些伸過來的狗爪子打斷。
同時作為威懾力,震懾那些魑魅魍魎的宵小,以免出現那些潑油漆砸玻璃匿名騷擾電話——,這些惡心人的東西。
在做出這個決定以後,趙長安也決定了,餘雲偉欠他的五萬塊他早晚都會要回來,也絕對不會做啥給一建的老工人發錢這種事情,因為這樣做很拉仇恨和引起矛盾。
不患寡而患不公,這是千百年來顛撲不破的真理。
既然不患寡而患不公,那麼哪一個都不給一點好處,這樣大家都安逸了。
單嬙聽了點點頭,這些事情是男人們的事情,她不需要多嘴,好好的配合就行了。
她突然說道:“明天我去見少威。”
“叫他在裡麵好好改造,做個人。姐,你要真是關心他,就得讓裡麵好好的鍛煉他,讓他知道生活的艱辛。”
單嬙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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