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麻匹,這是要跟老子搶草?”
畫畫的正在驚怒間,就聽到眼前這個正在不斷走進的大帥比大聲的笑著說道:“你撕紙乾啥?”
他心裡猛地一跳,猛然轉頭,就看到自己那張嘔心瀝血的畫,已經成撕成大大小小的碎片,被那個女人隨手拋在風中。
就如他此刻被撕碎的心。
——
趙長安和曲菲在江邊漫步,說是漫步,不如說是沿著加固了的江畔江堤水泥花崗岩路麵,走向度假村酒店。
因為這時候已經是午飯時間,雖然曲菲不願意和趙長安共進午餐,可總得吃飯和順勢回房間休息。
“你們薔薇地產要持股綠園,把邢大立踢出局?”
曲菲感覺趙長安瘋了,笑著反問:“你認為有一丁點的可能麼!”
“弱者在遇到任何問題的時候,第一反應往往不是我要戰勝它,而是這個這麼難,我怎麼可能完成!”
“就憑一張嘴,我可以彈指之間毀滅宇宙。”
“與其一味的否定,為什麼就不能靜下心聽一聽彆人的道理,仰或是隻有我的道理才是真理,彆人的都是謬論?”
曲菲笑了起來:“你說,我洗耳恭聽。”
“黃雪琳,邵守巳,程自信,常乃榮,葉逢春五人的股份是315,這已經大於邢大立的29,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包括邢大立那些所謂的老兄弟,現在都不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在他們身後可都是有兒有女一大家子人。你和伯母的13,這已經是445,餘下再拿到55以上的股份,這並不是一個難題。”
“我父親手裡的28你沒有算進去。”
“因為你父親絕對會反對,在他和邢大立之間,由誰在掌舵綠園,這些年他早就急不可待。不過如果有彆人把邢大立排擠出綠園,要掌控,他絕對會和邢大立穿一條褲子,一致對外。”
曲菲停住腳步,秀眉微微一噙,詫異的望著趙長安:“何來這種荒謬的說法,我父親從來沒有對綠園掌舵的位置有著任何的想法,趙總你這話假如傳出去,會對我父親以及綠園的團結造成很負麵的影響!”
“就像我現在對你透露薔薇地產要注資綠園是一個道理,這兩件事情你我可以在這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開誠布公的說,然而不可能再去宣揚出去,不然我這邊的損失要遠大於你所認為的子虛烏有。”
“你在偷換概念,我說的是趙總你在誹謗挑撥離間我父親和邢總之間深厚的友誼,那牢不可破的同盟關係!”
“嗬嗬。”
趙長安笑了笑,‘真實’?他當然知道‘真實’是什麼,也不相信作為女兒又已經快三十的曲菲心裡麵沒有一點的數。
“趙總你是準備購買我手裡這13的股份了,我這裡當然也不是不能賣,不過,你買得起麼?”
眼看著就要走到度假村酒店,曲菲沒有一點和趙長安共進午餐的興趣,準備長話短說。
“山城已經決定一高搬遷到新城,一職高搬遷進去。”
“什麼?”
曲菲震驚的停住腳步,眼睛裡麵閃動著憤怒:“你以為用這種卑鄙的方式,就能打壓得綠園的股東賤價出手手裡的股份。”
“當然可以。”
趙長安笑著說道:“府河學苑是綠園山城在桃花山莊投資巨大失利之後的一個臨時補救措施,按照你們的預估,大約在整個工程完工交付以後,能夠帶來一點五到兩個億的盈利。當然,這點錢相對於桃花山莊四個多億的已有投資肯定還是巨虧,不過這三年有了府河學苑這個緩衝,就可以暫推桃花山莊項目。而邢大立的說辭就是熬到四年以後馮建飛調走,就可以重新啟動桃花山莊項目。可現在如果府河學苑又是巨虧,加上桃花山莊,這幾年綠園怎麼度過這段漫長的寒冬?而且你們哪裡來的底氣,就一定認為四年以後馮建飛會調走,或者調走以後會接任一個這麼聽邢大立話的人,再或者說這四年的時間裡,馮建飛能不考慮這個問題,就等著四年以後他調走了你們好翻盤?”
這下,曲菲的臉色是徹底的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