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裡麵吃飯,老板蔫壞,這裡麵吃飯的也不是個玩意兒!”
“真是笑死人了!”
“就好像是童小玉。”
“不是說他到燕京了,這又回來了?”
“這是在那邊憋得多厲害,一回來就撒酒瘋?”
“任家銘,特麼的任家銘你給老子出來,我槽你麻,你特麼的——”
這時候,暴怒不已的童小玉從包間裡麵衝了出來,站在院子裡破口大罵。
“就是童小玉!”
“這傻比!”
“名聲毀於一旦!”
“這傻比有名譽麼?”
“等著吧,他們童家長輩晚上會用棍棒教他怎麼做人!”
——
趙長安喝得有點醉的回到石橋,進屋倒頭就睡。
不過腦袋缺還有著幾分清明。
今天中午在荷園的事情很詭異,拋開那種極小的概率不說,那就是他在和童小玉說話的時候,被人偷聽了。
而且應該是荷園的老板任家銘,不然沒法解釋那些女服務員這麼聽話。
可這又是什麼道理?
任家銘為了萬兒八千塊錢,把自己裝偷聽設備的事情暴露出來?
然而要不是因為這,根本就解釋不通啊!
要是說想詆毀自己或者童小玉的名聲,這也不是不可能,然而自己和童小玉和他一個開飯店的能有什麼恩怨。
要是說恩怨,也隻能說是去年夏天因為宋菁的事情,在荷園打了邱賢成一頓。
可當時邱賢成已經賠了錢,要說任家銘這麼有正義感要為邱賢成出頭報複,那簡直也太可笑了。
趙長安越想越頭疼,乾脆什麼都不想了,老實睡覺。
——
一覺醒來,已經天黑。
趙長安洗漱完畢,就開始整理明天去燕京的東西。
在臥室裡麵整理完成以後,他就去了辦公室,一切忙完已經是晚上十點,這時候他的酒菜算是真正的清醒了。
就接到了齊秀的電話,讓他立刻連忙馬上,到附近不遠的一個咖啡館。
“這時候找我乾啥?”
趙長安一臉的不解,不過想著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齊秀不可能這麼急。
然而去了以後,就看到齊秀,柳綺華,郭婉秋,三個老阿姨在那裡喝咖啡聊天,趙長安就隻好陪著乾聊。
“走了,明天還有一個早會。”
郭婉秋先站起來,朝著趙長安露出似乎忍俊不止的笑:“趙長安,你現在已經是明珠灘的名人了,以後,哈哈,我不說了,留給你們了,一個是他的恩師,一個是他的師母。”
然後腳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的揚長而去。
“啥意思,老師,齊姨?”
趙長安被郭婉秋臨走的時候,那詭異的一笑,給笑得渾身發毛,可要說什麼事情,他還真是莫名其妙。
“啥意思,你問我?”
柳綺華板著臉瞪著趙長安,卻看到他滿臉無辜的模樣,頓時也沒崩住,一下子笑得直流眼淚花子。
看到這,趙長安心裡猛地一鬆,至少不是啥原則性的大問題,還有救。
雖然趙長安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可能讓齊秀,柳綺華,郭婉秋三個一致這麼對自己的事情,幾乎可以肯定的是,他哪點做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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