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從來都沒有把自己定位成為一個好人,一個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君子,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聖人。
相反,隻要是懷裡麵的姑娘漂亮,他不但會亂,而且還會激動興奮的很亂。
像邢大立這樣的成功又潔身自好,從來不在外麵和彆的女人有緋聞的人,趙長安是真的佩服。
不過平心而論,他真的做不到。
來到這個世界,將來也將注定會死亡,化成塵埃,他是一個喜歡美食,美酒,好兄弟,環肥燕瘦的女人的人。
當然會有很多人看不慣他,罵他無恥荒淫,可這就是他的本性,而且也沒有想過因為彆人的喜歡和憎惡,來改變自己這個愛好的想法。
這就是在法律的範圍以內允許自己做自己,允許彆人做彆人。
你自己不想玩,那你就彆玩,沒人按著你的身體讓你玩,不過彆人玩還是不玩,隻要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沒有權錢交易和尋租,沒有強迫,彆人談戀愛,那就是彆人的自由,又不妨礙你,就彆拿著道德的大棒來掩飾自己的紅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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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趙長安請鄭茵吃飯,因為兩人之前是死對頭,身份比較敏感,所以兩人的碰頭地點選擇在比較偏僻的市郊。
此時已經是夜幕降臨,趙長安通過後視鏡看到鄭茵下了出租車,然後朝這邊走了過來。
她沒有坐後頭,而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不久,車子來到了星垂平野闊的江邊。
幾個涼菜,幾瓶啤酒,就是趙長安的誠意。
“這段時間和董季思翟少白聯係過沒有?”
趙長安沒有那麼多的閒情雅致和鄭茵玩什麼循序漸進,而是直奔主題。
“董季思和我聯係過一次,讓我休學,參與他那個工作室的日常管理,不過我拒絕了。”
趙長安點點頭,拒絕就對了,要是她立刻同意,那董季思才感到驚奇。
畢竟在董季思的心裡麵,鄭茵和自己勢如水火。
“翟少白準備找一些長相威猛的男人做傳奇的遊戲真人cos,這話我不好和董季思說,你提醒他一下,最好加一點佐料,比如翟少白喝醉了鄙夷的說一個被葉紫悔婚的傻比,懂什麼玩家的心理,當然還可以添油加醋說點彆的,總之一句話,設法激怒董季思,而且還要讓董季思沒法把這些話說出來和翟少白對質。”
因為要開車,所以趙長安沒有喝酒,這幾瓶易拉罐啤酒都進了鄭茵的肚子。
“我去方便一下。”
鄭茵走到不遠的江邊,開始方便。
這時候長江下遊一艘輪船打著明亮的探照燈行了上來,集束燈光隔著幾裡遠的距離打在鄭茵蹲著的身上,朝後拉出來她的陰影輪廓。
趙長安看了一眼,偏轉過去視線,非禮勿視。
他的視線現在簡直就是百米以外看蚊子,更彆提這隻有不到三十米的距離。
對這個董季思,翟少白,視為玩物,而朱世敦視為掌心的珍寶的神經質女人,趙長安是一點都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