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和商青青之間的談話,屬於不歡而散。
這時候客車已經下了高速,趙長安在路邊下車,叫了一輛出租車,朝著鄭市一中駛去。
在車上給單嬙發了一條短信:“剛到鄭市,你忙你的,晚上見麵。”
然後還沒有兩分鐘,單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她今天晚上宴請公司裡麵能來的股東,以及在鄭市的公司中高層。
趙長安當然不願意過去湊這個熱鬨,隻是叮囑她少喝酒。
車到鄭市一中,夜幕已經降臨,趙長安在學校門口下車,就看到穿著校服的謝一苗站在距離校門口不遠的牆邊,手裡麵還拿著一本書,對著路燈看。
原本的長發剪成了齊耳短發的學生頭,戴著一個大黑框眼鏡,校服也是刻意大一號的寬鬆,褲子也不像那些愛美的小姑娘那樣穿著同色的牛仔褲,一樣有點鬆鬆垮垮,腳上穿著那種便宜廉價的青色球鞋。
趙長安走了過去,笑著說道:“這麼專心,我對你今天秋天到複大有著絕對的信心,這才多久,連眼鏡都戴上了。”
“平光鏡,用來遮臉的,沒辦法,長得天生麗質,容易招惹那些血氣方剛的愣頭青。這時候學校裡麵的這些愣子還不懂得女人的好,隻要女人長得不肥,就看臉蛋和穿衣打扮。”
謝一苗合上書本,朝著趙長安笑:“想吃啥,隻要彆太貴,姐請客。”
一股子風塵氣息鋪麵而來,對應著她的學生校服,很符合一些人的口味。
“我對吃沒啥講究,早就脫離了這種低級趣味。更喜歡科學探索,尋求未知的事物,到太行山神農架之類的原始森林探險獵奇,體味大自然最本源的清新空氣,放鬆自己久在樊籠中的心神。”
趙長安的眼睛掃過一邊學校門口的文具店,笑嗬嗬的望著學生妹謝一苗。
而謝一苗則是臉不紅的取下眼鏡,頓時就露出來了她以前在大富豪裡麵那張頭牌的俏臉,豪放說道:“小意思,姐滿足伱的探索欲,帶你去大山荒野探險,尋求生命的意義。我去買小手電和放大鏡,不過你得負責搞定房間。”
“算了,我估計這房間不好開,反而還要被盤查,說我拐帶未成年少女。你成年了麼?”
趙長安以前見到謝一苗的時候,從來沒有問過,更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一直都認為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不過現在看著她這麼一副打扮,頓時心裡麵也沒底了,就想著之前自己用小手電和放大鏡仔細的觀察過它的模樣,這要是萬一不到十八歲,可有點小麻煩了。
“我上學晚,現在都十九歲了。校服一脫,穿上一步裙小絲襪,就是一個時尚女郎,不過我隻請了兩節課的假,還得上最後一節夜自習。”
謝一苗的俏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容,望著趙長安,伸出手親熱的挽著他的胳膊,毫不避諱的讓趙長安的胳膊壓著她的胸脯,笑嘻嘻的拉著朝前走:“哥,時間緊迫,一寸光陰一寸金,正是**苦短時,咱倆速戰速決,吃烤串還是麻辣燙?”
“還是彆吃麻辣燙了,五塊錢的麻辣燙一般的女孩子我還不和她一起吃,烤串不衛生,要健康飲食,你請我吃燴麵吧,要多放牛肉,還得有糖蒜。”
“小意思,我最愛吃大蒜了,一天三頓,頓頓都吃,特帶勁兒!”
謝一苗朝著趙長安哈氣,果然一股大蒜的味道撲麵而來,熏得趙長安直反胃。
親熱的挽著趙長安的胳膊,得意的說道:“在山城的時候,除了大蒜我還吃榴蓮,真貴啊,還有韭菜,臭豆腐。可不知道為啥,照樣是頭牌,你說是不是特沒天理,特招人恨!”
“因為你和
朱玲是兩個極端的另類,她是曆經千瘡百孔,可依然搞得跟一朵小白蓮花一樣,對那些老男人們故意的不假辭色,勾搭他們。而你卻是恰恰相反,關鍵是能喝會說智商情商都高,還玩得開,長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