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在大學的時候,趙長安借了李平濤一百塊錢,到畢業他也沒有還,不過趙長安也沒有提。
之所以沒有提,是趙長安在前一世窮豪爽,也不知道父母掙錢的不容易和艱辛,拿著父母在工地下苦力當抹灰工掙的錢揮霍。
十幾年以後再見李平濤,已經是富豪的李平濤送給他一塊‘不值錢的’津巴布韋金綠貓眼原石,以及和劉奕輝簽了一單劉奕輝再也沒有突破過的上千萬的大訂單,同時邀請趙長安到非大陸去發展。
不過被趙長安以和妻子在單彩教育每年也有近三十萬的收入,拒絕了。
事後劉奕輝要給趙長安一百萬,說這一百萬是李平濤故意沒有砍掉的數額,就是要送給趙長安。
而且除了這一百萬以外,劉奕輝還可以拿到一百五十萬。
趙長安把劉奕輝罵了一頓,沒有收一分錢。
這就是前世今生人和人的區彆,有的人你給他一點幫助,即使過了十幾年他也依然牢記在心中,想著辦法報恩,有的人你是真的好心相勸,卻得到了一頓毒打,而且還是被開除離校之前,還不忘記的對你的一頓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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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不但想請你吃飯,還想請你抽煙。”
那個男學生看到趙長安這種態度,以及嘴裡麵不遜的回答,不禁臉上露出一絲怒色。
因為他和佟泠都是這個不到兩千學生裡麵的名人,他不相信眼前這個抽煙的學生不認識他倆。
“你好,我們是校學生會校紀校風檢查會的,按照學校的規定你必須如實報出你的班級,名字,第一次我們隻是記錄,不會向學校通報。如果不是第一次,上次檢查會的記錄人員應該已經詳細的和你說了處理方式了。”
佟泠阻止了那個滿臉怒色的同伴再說話,微笑著和趙長安說道。
趙長安有點無語,顯然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決。
他當然可以隨口說一個班級和名字,然而下麵眼前這兩個人肯定是要求他能提供證明的東西,比如學生證,不能提供就得到教學樓班級確認。
“我不是這個學校的。”
趙長安耐著性子解釋。
“哼,像你這樣的我見多了,每一個被逮住的都狡辯自己是校外的,證據?”
那個男學生直冷笑。
“我已經說了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我拿什麼證據,一本寫著‘非工專學生’的非學生證?”
“我警告你,你這最多也就是個屢教不改的通告和罰款,被輔導員和係裡訓斥,可假如鬨大了,記入檔案留校察看甚至開除都不是沒有可能!”
這個男學生的話猛一聽好像是在勸告趙長安彆衝動,然而這種神情和語氣,卻有著拱火的嫌疑,顯然是被趙長安激怒了,在給他下套子。
“薛義偉,可以了。同學,為了這件不大的事情沒有必要鬨得人儘皆知,我們也隻是在履行我們的職責,都是平等的。”
佟泠溫和的對趙長安說道:“如果你是初犯,也就是一個檢查會的記錄,不是的話,每月彙總貼通報批評,外加五十元的處罰,既不會影響畢業,也不會記入檔案。咱們學校在創無煙校園,每月不隻是學生,就連老師也有被通報批評。”
“初犯?”
趙長安語氣有點嘲弄,聽得那個叫薛義偉的又是皺著眉毛,臉露慍色。
不過被佟泠用眼睛阻止。
“這樣吧,我叫一個你們學校的學生過來證明我不是你們學校的,怎麼樣?”
“可以。”
佟泠似乎也覺得在這裡僵持著不是辦法,讓眼前這個吸煙的人喊一個人過來,那麼就能解決掉班級姓名的問題。
趙長安拿出邊上擱著的帆布包裡麵的手機,佟泠和薛義偉都是微微一愣,在兩千年的校園,尤其是還沒有招收過一屆本科生的工院,能隨身帶著手機,而且還是這種最新款的手機的學生並不多見。
趙長安撥打的是單珺,阮雅,徐安琪寢室裡的電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