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租的是一艘超大號的船,他向來都是一個表麵隨便然而卻心思縝密,遇事儘量考慮得麵麵俱到的一個人。
這時候那種喪心病狂的打底褲還沒有出現,女孩子穿裙子下麵就是內褲,雖然單珺的亞麻連衣裙是長裙,可隻要是坐在小船裡,按照概率學統計,就有走光的可能。
單珺長得漂亮,長腿長又直還白,對他的意思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孤男寡女的膩在一起,趙長安還不敢說自己能忍得住對他這個乾部的嚴峻考驗。
今天是周四,雖然外麵陽光正好,公園裡樹木吐翠繁花盛開,然而這個時間在公園裡麵遊玩閒逛的人並不多,大多數是一些退休的大爺大娘在裡麵下棋唱曲或者帶孩子轉著玩兒。
九曲回折的公園河麵上都沒有遊客劃船,趙長安談了三個小時四十塊錢,老板還悄悄的給趙長安傳授哪個方位林深無路,適合男女劃船進去啃和揉。
這個老板顯然小看了趙長安,前一世在工專上學,他經常租兩本來到牧野公園,鑽進茂密的小樹林,一個人怡然自樂的沉浸在武俠的刀光劍影兒女情長之中,一直到夕陽落山,才滿足而返。
趙長安和單珺麵對麵的坐著,劃船駛向那處僻靜的河灣,有河風吹拂,微微的掀開單珺的裙擺,——
單珺不但腿白而且勻稱合度瓷細光滑,在水波散射的陽光裡可以看到大腿肌膚上麵細微的淡色絨毛,在金黃色的光裡打出一團團的五彩光暈。
一句話,年輕真好!
“你以前沒有穿裙子和彆人劃船吧?”
趙長安問單珺,覺得自己有義務提醒她一下,不要和彆的男的穿這裙子一起劃船,不然很吃虧。
因為這樣不但可以看到整個腿,還能看到彆的福利。
“我很少穿裙子,不是很少,這是上高中以後第一次穿。初三暑假我爸帶著我和我媽去江城玩兒,就在牧野火車站等車的時候,兩個女生穿著裙子可能是在候車室站久了,就靠在候車室的牆邊坐著,她倆穿得都是裙子,裡麵的,腿,都露出來了。”
單珺解釋到這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正被河風掀起的裙擺,俏臉粉紅,知道自己絕對是走光了。
而且也絕對不止是腿的事兒!
想要立刻緊緊的並攏雙腿,可又怕自己這麼做得明顯傷了趙長安的自尊心。
可為了不傷趙長安的自尊心,她就得讓趙長安繼續看自己的腿,甚至剛說的那兩個女孩子不但腿走光了,整個內衣都被來往和坐在對麵的人看光了。
想著自己特意選了一條粉色的冰絲內衣穿著,單珺粉紅的俏臉直發燙,一時間患得患失,不知道該怎麼做。
趙長安也不是那種死不要臉的人,也隻是偶爾欣賞一下單珺的腿,其餘時間都在努力的劃船。
不久,就劃到了趙長安的目的地,到了地方,他跳下船站在沙灘上要把船拉進因為水淺而不能駛進去的一個水潭。
這個水潭有近百平米的水麵,在河水多的時候就和河流連成一體,能夠很容易的劃船進來,這時候隻能拉進去。
而在水潭四周,長著密密麻麻的雜樹,這一帶剛建公園的時候也種了鬆樹,柳樹,薔薇,迎春花,結果因為是開放式公園,不收費,所以資金不足,在這一帶比較深的地方就完全荒廢下來,儘著花木雜樹隨便生長。
最終在這一帶形成了一個茂密的小樹林,除了談戀愛的,或者像前一世的趙長安,根本就沒有人進入。
“你在上麵坐著就行了,我力氣大得很。”
說話間,趙長安就脫了鞋子,那小船‘呼啦啦’的激著水流和沙子,衝進了這個小水潭。
——
兩人坐在船裡,四周是茂密的叢林,隻有一處麵向河道四米多的口子,也被河道對麵茂密的雜樹遮蔽了視線。
趙長安上船的時候,就很隨意的和單珺坐在一起,不禁讓她更加的緊張。
“很緊張麼?”
趙長安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