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一副堅貞的模樣,然而他這些夠無恥的話,硬是說愣了冀冰燕。
這貨還真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而且更不要臉的是,還特意申明隻是純吃,吃完了擦乾抹儘嘴巴就不認賬,還不負責?
就是一個大鏢客到窯子裡麵玩姑娘,還得拿錢買快樂,他這麼做法,簡直連那些大鏢客都不如!
夏文卓和魏雪娜在前麵開車行駛,因為梅雨停駐,隻是空氣中的濕度比較高,車子就沒有放上敞篷,風吹得極為過癮,把兩女修長的黑發都吹得飄搖。
香車美女,不外如是!
“夏總,我也喜歡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在光州的時候經常開著我爸的車在路上這麼跑。隻不過帕薩特隻能車窗全部打開,怎麼也做不到這種風力。”
魏雪娜是一個內心狂熱的女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才見麵就和潘高上床,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那個音樂才子,還義無反顧的跟著他來到了明珠。
她顯然非常享受這種恣意放縱的感覺,高高的舉著手,讓狂風掠過指縫。
“叫我文卓吧,從回去到回來這一段時間裡,咱們隻是朋友加老鄉,暫時脫離工作關係。”
“那好。”
魏雪娜雖然不明白夏文卓這次回山城乾什麼,可她既然把趙長安也喊上了,肯定是真的有事情,而不是回去遊山玩水或者因為傳奇正式開服,這段時間疲了乏了回去住幾天調節一下心情。
作為在光州電視台乾了兩三年的記者加主持人,魏雪娜的情商絕對不低,所以她也當然明白以著夏家現在的微妙情況,至少在山城,自己這邊對她多多少少還是有著一點用處。
當然,自己後麵還有趙長安這尊大神,自己父親見了他都得放下身段去應酬,畢竟他和段鳳清,馮建飛的關係在那裡擺著,隻要在山城,任憑誰都沒法無視這個事實。
不過就山城那邊的人看來,趙長安對夏文卓完全就是一種霸占仇人家裡的女人的模樣,所以他們當然不敢怎麼著夏文卓,然而對於和夏文陽牽扯的其他人,絕對不介意落井下石和趁機報複。
那麼在這個時候,她魏雪娜也許就會有著一定的用處。
山城,一納米所屬聯排彆墅。
薛雲珠和一對兒女,已經有三天沒有走出這個聯排彆墅。
在她丈夫喬劍偉的終審下來之前,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的丈夫竟然遭到這麼多人的憎恨。
然而在這三天之前的前些天裡,她在上下班接小孩的路上,被人砸過臭雞蛋,堵過謾罵,被人呸了一身的臭口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扯著她痛述著夏家這些年所犯下的罪孽,——
嚇得兒女哇哇大哭,勇敢的擋在她和壞人麵前,女兒被一個潑婦一把推倒摔在路邊,恨得她和那個潑婦撕打,俏麗的臉蛋上都被抓出了幾道血痕。
然而就是因為那個潑婦撕喊著她是夏武越的表嫂,要血債血償的還她女兒,圍觀的人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
甚至更多的則是一起謾罵!
但是到了派出所,那些人痛述著自身的不幸,夏家的惡霸,聽得薛雲珠無語,她反駁說到那是夏文陽夏武越喬三他們做的孽,憑什麼要找她發泄。
因為雙方都動手了,被定義為互毆,而且那個潑婦在吃精神病藥,所以隻是把她的家人喊過來,讓那邊看好,彆讓她再出來鬨事兒。
然後,通過派出所的解釋,薛雲珠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那個潑婦的女兒被夏武越引誘下海,在一年多的時間裡連續懷孕私自服藥終止,結果最後一次引發了大出血沒有救過來。
聽到這麼悲慘的事情,再想到那個潑婦在離開的時候,看向自己兒女露出來的那種意味深長的森然冷笑,嚇得薛雲珠這幾天已經不敢讓兒女上學,一家三口都躲在小區裡麵不敢出門。
然而明天就是喬劍偉成仙的日子,她才不得不給夏文卓打了這個電話求救,不然彆說見喬劍偉最後一麵,連給他收拾後事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