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在夜色中,遊艇駛入浦江,朝著上遊逆溯。
金飛躍,小漁,幾人站在遊艇的頂部甲板上,看著浦江兩岸的城市夜景。
“好美,我有好幾年沒有到明珠了,發展這麼快,變化這麼大!”
小漁看得滿眼小星星,作為一個文學女青年,對美景的癡迷更是要異於常人。
“飛躍,咱們乾脆一路直奔霧城,走一走還沒蓄水前的三峽,這可是絕唱!”
小漁對此是躍躍欲試。
“這個得問趙長安,看他願不願意拿錢讓咱們走這一趟,要是他同意,咱們就去!”
對這金飛躍也是內心火熱,尤其是妻子那句‘這可是絕唱’,更是讓他雄心壯誌起。
山城,聯排彆墅。
在漫天的星辰和皎潔的月色中,薛雲珠端著一盆食物喂狗。
因為鐘遠強帶著女人回娘家,所以把喂狗這事兒拜托給了她,心裡麵驚喜不已的薛雲珠在表麵上做出一副哀傷憔悴的神色,答應了下來。
當然,由於她哀傷過度,所以一直到深更半夜聽到小區裡麵幾條狼狗不高興的犬吠聲,才想到沒有喂狗,所以端著滿滿一盆食物從彆墅裡走了出來。
四條狗,盆裡的食物也被提前用塑料袋分成四份,其中兩個紅色塑料袋裡麵的食物沒有加料,喂給看大門和東南角的兩條狗。
而那兩袋加了料的則是喂給北院牆中間和西院牆中間的那兩條狗,好讓它們今晚能有一個高質量的睡眠。
喂完三條狗,薛雲珠來到西院牆中間的狗窩前,喂狗。
看著興奮的搖著尾巴,狼吞虎咽的狗,薛雲珠的眼睛裡麵不禁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
笑鐘遠強和趙娟的無恥。
她嫁給喬劍偉隻不過八年,自然不知道聽說當年十六七歲就來一建乾了好幾年的趙娟的那些往事,不過這些天偶爾聽他倆在大門口打情罵俏,以及大晚上趙娟嗚哩呱啦的叫聲,早就聽出來了很多的信息。
原來在趙娟十六歲剛到姐姐趙靜家,就在一次遠程出車的途中,鐘遠強在黑夜把車子停在路邊把趙娟硬上了。
然後兩人就好上了,最終被趙靜發現,把趙娟攆回了大山,然後火速找了一個人家嫁了。
因為沒落紅,三天兩頭的被那個山裡漢子往死裡打。
而在這邊趙靜即使把妹妹攆走嫁人,可心裡麵依然過不了那個坎,在當年的冬天突然離家出走,從此十幾年渺無音信。
因為這趙靜的父母也和鐘遠強鬨翻,斷絕了來往。
這次這對賤人又勾搭上了,而趙靜的兒子鐘連偉跟著趙長安發財了,在他看來父親打光棍十幾年和沒了男人的小姨走到一起也算是一則佳話,所以拿出來三十萬給自己這個無恥的老子到母親的娘家顯擺。
薛雲珠在不齒鐘遠強和趙娟的同時,心裡麵不禁為被蒙蔽了真相的鐘連偉感到悲哀。
她在心裡麵已經決定了,等到她和兒女以及情郎離開山城遠走高飛以後,就用ip電話打鐘連偉的手機,告訴他事實的真相,讓這對狗男女受到應有的懲罰。
薛雲珠心裡麵想得得意,看了一眼邊上自己以前的彆墅,心裡麵頓時全是恨意。
不是夏家,自己怎麼可能嫁給喬劍偉!
不是夏家作孽太多,自己其實也願意跟著眼睛裡麵隻有自己的喬劍偉好好的生活。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