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趙長安先去辦公室處理工作,然後就神清氣爽的開車去機場接金廣仁。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不需要去刻意的安排和設計,其實就是隔著一層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窗戶紙,在必要的時候就會順理成章的捅破。
趙長安並不太清楚在這逐漸的過程中,劉翠的心跡是怎樣的波折,會不會傷心難過甚至憎恨過他。
不過很多事情就是這樣,要不然有句話叫最是難消美人恩。
他做不到和劉翠一刀兩斷,也不可能和那些環肥燕瘦沉魚落雁各具姿研的女人們一刀兩斷,劉翠也做不到和他恩斷義絕,從此相忘於江湖。
那麼有些事情早晚都得直麵麵對,不可能一直逃避下去。
說趙長安無恥好色也好,下賤饕餮也罷,可事實總是事實。
昨天晚上在黑燈瞎火的房間大床上,曾曉曉那破功‘噗呲’一笑,笑得劉翠瞬間全身發緊得幾乎是針紮不入,水潑不進。
畢竟女孩子臉嫩,驕傲又自尊。
不過趙長安憑著一股不服輸的蠻牛力氣和執著,還是安撫了她顫栗的嬌軀和情緒。
最後還學韋爵爺在麗春院大床上那一幕,荒誕了一把。
曾曉曉全程興奮煽風點火的各種挑釁,劉翠先是生氣,後來在趙長安高超的匠人精神下也就認栽了,畢竟身體很誠實,今天早晨更是和曾曉曉嘰嘰喳喳的不時錘趙長安這頭騾子一拳頭。
雖然有些事情,或者東西,比如窗戶紙,一旦揭破,就糊不回去了,不免讓人有些唏噓。
然而一直自欺欺人也不是辦法,總得揭破來麵對,即使心裡麵再唏噓不已。
——
趙長安到了機場等了不到一個小時,有點憂傷又惆悵的幻想著自己要是能有無數分身就好了。
一個優質男分身一生一世的陪著一個可愛的女人,一起相親相愛,不離不棄的漸漸變老,那該有多麼的浪漫。
而且還能長鞭天下美媛,這樣他也是一個有情有義感情專一從來都不讓女人流眼淚的好男人,真正做到不負如來不負卿。
男人也就是再幻想這種不要臉的事情的時候,感覺時間才能過得快一點,趙長安幻想到妙處,不禁嘴角含笑,就聽到班機抵達虹橋機場的聲音。
趙長安收拾了一嘴巴的口水,正了正心神,使得自己不再顯得那麼豬哥相,來到機場大樓出口外麵等了一會兒,就看到金廣仁和一個相貌堂堂,一臉英氣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看到趙長安,金廣仁興奮得直揮手:“師弟,師弟!”
“師兄!”
趙長安也高興的喊著,弄得人人側目,跟看兩神經病一樣。
“師弟,給你介紹一個晚輩,你師兄我剛收的徒弟,你師侄,邢哲亮。不是師兄要跟你來突然襲擊,不事前和你講,是怕你拒絕我沒法帶過來。”
金廣仁滿臉歉意的朝著趙長安直拱手,彎腰九十度,卻被趙長安一把扶住,不讓他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