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來說,自己金廣仁雖然也是凶名在外,可要是和自己好名聲在外的師弟相比,就像殺豬屠夫和蝴蝶標本製作者之間天壤地彆的差距。
都是個殺,可自己野蠻粗魯血腥,然而師弟卻是充滿了異樣的美感。
曾春鳴被喬三和夏武越聯手乾掉了,還有齊向鋒,喬三又被正義嘎嘣了,夏武越雖然下落不明,不過這個下落不明的意思,就是大夏天的在原始森林裡麵被猛獸嚼了,莫孩兒,張學龍,老道,騾子,大頭,俞應明,喬劍偉,包括逃到唐人街的夏文陽,簡直有著一種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的豪邁!
在前段時間,金廣仁是真的有點怕了,因為自己這個小師弟簡直太妖孽,可彆因為自己擋了他的財路,心一狠,把自己這個師兄也給順手給做掉了。
不知不覺的心理,已經由提攜小師弟,變成了可彆被小師弟當大義滅親的典範給滅了。
為此他們甚至以著白菜價的價格,把徐婉容給引進了中聯持。
然而徐婉容對他們說到,要是趙長安真想對付你們,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任其宰割的好。
因為他做生意太講究,太乾淨,以前唱歌都還按章納稅,想要以著正當的生意手段打垮他,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如果你們不計後果一意孤行,采取非常規的手段。
那麼在對付趙長安之前,就必須先剪除文燁,文三太子,不然死的很難看絕對不是一個形容詞,而是一個陳述句。
文燁在去年九月曾經去了一趟西伯利亞,跟著她父親的結拜兄弟戚興虎走了一趟草藥采購,之後戚興虎就沒有在明麵上回國,一直在西伯利亞那邊做藥材木材皮毛和礦產寶石生意。
事實上齊道龍也知道戚興虎這個人,不過他蹲在國外原始森林裡麵,就像是一條匍匐潛伏的毒蛇,齊道龍也是拿他毫無辦法。
‘和白山黑水那邊的名人,商界大佬戚興虎走了一趟西伯利亞的草藥生意’,這句話裡麵隱含的分量,金廣仁他們都不是一個傻子,自然聽得懂。
他們這些人彆看在鄭市的商海翻雲浮雲,縱橫捭闔,可要是去了白山黑水那邊做生意,就得老老實實的盤成一條小蚯蚓,低調做人,不然估計底褲都得輸掉。
而且還得提防趙長安的生死兄弟張順,不知道哪天就買通了007,或者親自出馬,除非你們能保證你們和你們的家人一輩子不出國。
假如落在他手裡不然死的很難看,也依然絕對不是一個形容詞,而是一個陳述句。
傳聞張順得到白龍王的賞識,現在在南洋那邊一片也漸漸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而且手段狠辣,翻臉無情。
況且就算先不管這兩個人,趙長安本身就要比這兩個人更加的心思縝密,手段血腥。
有一個駁論是,你隻要不準備對付他,他肯定知道,但是假如一旦你準備對付他,無論你怎麼偽裝迷惑,他卻依然能知道,而且會在你下手之前把你做掉。
有點像光的波粒二象性,無法解釋,非常的詭異,然而卻是事實。
這一點夏武越,老道,夏文陽,——已經有了太多的實際案例證明。
而且在他的身邊還有單嬙,唐文炫,齊秀,鄭文正,段鳳清,這些為他保駕護航的人,同時又和陸家關係曖昧不清,和葉氏集團也是各種糾纏,南洋幾個大企業的晚輩在江城留學,之前都是侏羅紀的員工。
徐婉容的一番話,徹底讓金廣仁身邊的一群中聯持的股東們心裡麵拔涼,算是徹底的放棄了那些危險又不切實際的幻想。
一個個都是提心吊膽的害怕趙長安和單嬙太貪婪,吃相太難看。
原因無它,隻是因為作為還是一個學生的趙長安,以及以前是一個記者和節目主持人的單嬙,都是那種認認真真做事,清清白白做人,從不違紀犯法的好人。
而他們這些人在一開始進行資本原始積累的時候,哪一個敢說自己的屁股是乾淨的,都是多多少少的打過政策的擦邊球。
比如倒買倒賣,囤積居奇,以及在納稅上麵喜歡鑽空子,有瑕疵。
真要被趙長安和多年記者的敏銳的單嬙抓住一點,進行不斷的深挖,絕對都會肉疼,怎麼不恐懼趙長安和單嬙突然這麼一棍子的捅了過來,變成了烤架上的串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