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葉紫沒忍住笑了出來:“其實你有很多可以對趙長安說不的權力,比如你大姨媽不是來了麼,今天晚上打扮的美美的勾引他,然後遺憾的告訴他趙總不行,真的不可以!咯咯~,就讓他乾著急。”
葉紫那句‘趙總不行,真的不可以’,故意說得嗲聲嗲氣的,眼眸晶瑩流轉間,帶著那總欲拒還贏,欲說還羞的嬌媚味道。
看得夏文卓直皺眉,覺得葉紫這是犯花癡了。
“我那是在對他說不麼?我那是無私的燃燒自己,照亮彆的女人,你以為他在外麵還缺野食,沒女人。”
夏文卓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葉紫,關切的說道:“你今年都快二十三了吧。”
“怎麼,想送我生日禮物,也快了,你得提前準備一個讓我高興的驚喜。趙長安這個花心大蘿卜,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點好?”
葉紫顯然忽視了夏文卓‘你都二十三了,竟然還這麼傻比’,這個潛意詞。
“在我眼裡,他哪點都好。”
夏文卓的話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看得葉紫愣愣的,捂著額頭呻吟道:“完了,你徹底沒救了!”
“有些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彆人怎麼看,並不重要。就像我現在喜歡洛麗塔風格的服飾,可我依然喜歡青春少女的夏日裙,也喜歡這種辦公室的職業小西服,這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衝突,我不能因為喜歡洛麗塔以後,就從此拒穿彆的衣服。”
葉紫這是第一次聽夏文卓討論,她和趙長安這個花貨之間的感情問題,她聽了夏文卓的話,真是滿臉震驚的覺得自己被顛覆了三觀。
這還是一個新時代的大學生,職場優秀女性麼?
這不是封建年代那種裹著小腳,講究個三從四德的封建糟粕麼!
“夏文卓你瘋了,居然把自己比作趙長安的衣服,他想穿就穿,想穿哪件就穿哪件,穿膩了隨時都可以扔掉!”
葉紫詫異的說道:“你確定不是在和我說反話麼?”
“我沒那麼無聊。”
夏文卓搖頭說道:“那我問你,你穿過的內褲會給彆的女人穿麼,或者說你會穿彆的女人穿過沒洗過的內褲?”
“你這話問得更奇怪了,怎麼可能,洗過的我都不可能穿,我可沒有這個怪癖!”
“男人之於女人,就像是往花裡麵澆水,被花根係吸收,在有時候一些特定條件下,女人的身體裡麵就會打下男人的基因烙印。為什麼很多男人覺得自己的孩子長得不像自己,卻確實是他的孩子,所以一個男人可以把他的基因片斷進行一種強行植入。可對於女人來說,卻沒有這個問題的困擾,這個男人即使和彆的女人有過親密關係,也一點不用擔心將來自己的孩子會有彆的女人的基因記憶。”
“你這真是歪理邪說!”
葉紫反駁說道:“那你那個男人要是和彆的女人親嘴,吃彆的女人的口水呢?呃~”
葉紫想著那畫麵,趙長安忙圓了頭的,甘之如飴的吃著一個個女人的口水,就覺得簡直太惡心反胃了:“這就是古代名妓那個一點朱唇萬人嘗!”
“你吃豬舌頭麼,鹵好的豬舌頭?”
“那不是一回事兒,我可以吃鹵好的豬舌頭,可不會去吃趙長安的豬舌頭,咯咯~,要是他願意鹵好了,我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