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條街上的都對餘雲偉他們很不滿,再加上鐵東廠又是淩晨十二點那一波鋼鐵工人下夜班,哪裡能看著祁紅豔受這侮辱,全打進了醫院,餘雲偉掛了。”
文燁笑著說道:“你那五萬塊錢算是打水漂了。”
“那也是祁紅豔他們那邊的事情,怎麼把陸立雄和祁有梅扯進去了,說嚴重一點,他倆也就是一個隱形的合作人。”
趙長安直唏噓,他倒沒在意那打水漂的五萬塊錢,就是餘雲偉居然也掛了,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這小子算是完成了他背後金主的謀劃,把陸立雄搞進去,可他卻是有命掙沒命花,白白用自己的命做了一次‘好人好事’。
文燁這時候敘述這件事情,語氣冷淡,雲淡風輕,似乎沒有什麼波瀾。
可趙長安卻知道那些鋼鐵工人們打架時候的凶殘,更何況還是欺負人欺負到人家店裡麵,還是那種讓人最不齒的調戲婦女,祁紅豔在鐵東廠又上了幾年班,是廠裡的廠花。
而且陸立雄在廠子裡麵,一直都很有威信。
趙長安隻是想想餘雲偉和那幾個不知死活的街溜子山城哥子們的下場,就忍不住直牙疼。
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事情鬨太大了,他倆不是進去,是協助調查,不讓回家也不讓見人,是怕他們對口供。陸緘默和陸嵐一定是聽彆人傳話,理解差了。我記得你說過邀請祁紅豔到明珠開店,這一次說不定他們還真要過來。”
“祁紅豔和尚少寶我歡迎,至於陸緘默的母親,最好彆跟過來,我看到她那張扭曲的老臉就夠了!”
趙長安從來都不是一個寬宏大量,得饒人處且饒人的人,他更喜歡落井下石,再踩上一腳。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就像鄺有梅在心裡麵早已經根深蒂固的認為趙長安不是一個好鳥,他趙長安也早已根深蒂固的認死了鄺有梅就是那種撞破南牆也死不認錯的人。
那麼就一彆兩寬,我不設計乾你,你也彆來蹭我的便宜。
“你對鄺有梅怨念頗深啊,她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不值得。投鼠忌器這個成語不就是說得這個意思,你要是像我這樣沒啥理想和抱負,怎麼搞都成,不過如果你想成就一番超凡的事業,彆說不懂得應該怎麼做。”
文燁笑了起來,作為兄弟,有些話他得提醒和說出來。
“我還需要用她來做標杆,千金買馬骨?”
趙長安搖頭說道:“她的分量哪夠,至少也得是夏文陽之流才夠分量。”
“那些有分量的早就被你哢嚓光了,就剩下這三瓜兩棗的小魚小蝦了。”
文燁也是無語的搖頭說道:“有些事情,它不講道理,隻論存在的事實是什麼。李世民不討厭魏征,康熙不想殺了姚啟聖,有時候很多雙眼睛都在看你怎麼辦,得罪你狠的你大度放過甚至給予優待,那些得罪你不太狠的晚上也自然能夠睡覺安穩。”
“你的意思是讓我捏著鼻子忍了?”
“你要學我就不用這麼忍了,uu看書 而且我相信楚躍良會感到高興。”
“他自然高興,他曆來都推崇魏晉風流,喜歡看那些讓惡人立地成佛的戲文。”
趙長安不爽的發著牢騷:“特麼的要是惡人殺膩了,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那麼好人怎麼辦?”
“好人怎麼辦?”
文燁幽幽的說道:“你弱,你沒理去。惡人好不容易放下屠刀不殺了,你還不趕緊結巴給他一個佛捆住他的手,難不成還讓他將來有機會再拿刀子繼續砍人?至於普通人,讓你立地成佛,完全就是資源浪費。”
“我靠,太子你說得好有道理。”
趙長安心服口服,表示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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