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看文燁和他們那邊的交涉吧。”
趙長安遞給金飛躍一支煙:“有件事情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和你說,這個俱樂部我的股份很有可能將會無償轉讓給你,希望你能理解。從現在開始,是我租用這艘遊艇去霧城一路遊覽還沒有蓄水前的三峽風光,價格你隻管往高的要,並且從這裡返回到三亞的費用算我的。”
夏末末和邵華海已經在五月初三結婚,今天五月初五回門,七號他倆將和一建木鋸廠的一些員工到達江城。
讓三峽大壩沒有儲水之前,父母遊玩一次三峽風光,一直都是趙長安的夢想,因為他父母結婚時候的夢想就是蜜月旅遊能夠暢遊一次三峽。
隻不過那時候哪有這個經濟條件,再加上工作也離不開人,第一天結婚,第二天休息,第三天他們就回廠上班。
這次趙書彬也是難得的咬牙放下工作,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陪著老婆遊玩這一次。
金飛躍的臉上先是愕然,然後變得扭曲的憤怒,他自認為隻要滋你不是一個傻子,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為了乾涉趙長安對自己夢想的支持,他竟然在吃喝玩樂的百忙之中跑到明珠,打著看碑文的可笑旗號。
不是自己得到消息溜得快,都把自己和小漁堵在浦江上了。
顯然是向趙長安施壓,逼他不要投資。
看著金飛躍的臉色,趙長安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其實沒必要那麼的焦灼,畢竟是父子,都退一步,不是皆大歡喜?”
“我都二十八了,我知道自己想要而且喜歡什麼樣的生活,這是我和小漁之間的事情,他憑什麼這麼武斷蠻橫的乾涉我們夫妻之間的生活!”
金飛躍怒不可遏,而邊上的小漁顯然聽了也是很生氣,緊緊的皺起了小麥色可愛筆挺的小鼻子。
趙長安選擇沉默,每個人都可以有著自己的選擇,不過每個人也有著應該承擔的責任,站在金飛躍夫婦的立場,他倆今年一個二十八,一個二十五歲,顯然還沒有玩夠,而且玩幾年生孩子也不算什麼。
但是站在金飛躍的立場,他今年已經快六十歲了,年輕的時候常年跑車掙錢,得了嚴重的腰椎間盤突出和風濕,這些年縱情於女色喝酒,身體也一天比一天的力不從心,而小漁也是獨生女,家裡的基業雖然不能和金家相比,也有著幾千萬的家產和公司等著他倆在將來掌管。
孩子隻是一方麵的事情,而是想通過孩子讓他倆收收心,不要再這麼整天不務正業,好好的繼承家裡的產業。
然而就趙長安對金飛躍所了解,在洞穴潛水這一領域,他確實很有本事,但是要說做企業搞管理,他既沒有這個興趣和耐心更沒有這方麵的知識經驗儲備。
也正是因為這,uu看書 金廣仁才迫不及待的想要金飛躍進入銀龍,趁著他還有精力的時候讓金飛躍從基層做起,用幾年的時間把他培養起來,好順利接班,接過他傳承的薪火,把銀龍繼續做強做大。
這種家務事,趙長安作為金飛躍的師弟,當然也有說話的資格,隻不過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其實這種事情,在國外很多見,就是後代對父母留下來的產業沒有興趣,或者能力和智力駕馭不了,就會有很多種的選擇方式,比如家族信托,或者成立慈善基金,等等。
不過這種事情,他還是至少現在決定閉嘴,以免弄得自己裡外不是人。
這時候,文燁已經打完了電話,而對麵船上潛水下去的葉景辰也從水麵冒了出來,朝著上麵說話打手勢。
那邊船上的人群頓時紛紛露出激動的神色,尤其是平時不苟言笑滿臉慈祥的葉平百,則是怎麼也忍不住的裂開了大嘴,笑得滿臉樹皮的皺紋。
“走吧,回碼頭。”
文燁從遊艇頂甲板下來,臉色看不出任何異常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