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長安則是似笑非笑的問傅鵬摶:“上個月的時候,我特意跑到你們學校給單彩送花,這件事情應該在你們學校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鵬哥難道沒有聽過?”
“沒在意。”
傅鵬摶張嘴說假話,又不服氣的加了一句:“給小彩送花的人多著呢,我哪能哪個張三李四都記著!”
聽得旁邊的單彩眉毛一皺,看到趙長安望著自己,就看懂了他眼睛裡麵的意思,小嘴兒動了動,忍住沒有說話。
這話也聽得傅鵬摶的父母傅衍林和戚霜心裡麵直搖頭,自己兒子還是在學校呆久了,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這不是說單彩和學校裡麵很多的男孩子瓜葛?
不管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兒,都不應該當麵說出來,招人反感。
況且眼前這個趙長安,還真不是什麼張三李四,那些普通人。
傅衍林一開始並不知道自己青年的時候心裡喜歡的單妹妹的女兒到明珠上學,在此之前他隻是無意間聽說過單妹妹和那個老大粗離婚了,離婚的原因是那個老大粗出軌了風月場所賣酒水的小姐。
傅衍林在替自己的單妹妹不值的同時,心裡麵也曾經有過一點小小的愧疚,要是自己當年能等一等她,說不定她和自己的命運都會改寫。
然而時間不允許倒退和重寫。
不過他也沒打算去見一見這個苦命人單妹妹,畢竟在農村務農這麼多年,肯定是變成了又老又醜的黃臉婆村婦。
說不定就成了祥林嫂那樣,自己可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大家還是不要瓜葛的好。
在當年他娶了戚霜以後,就調回了靜海,也和鄭市那邊斷了往來,後來父親病退,單妹妹的父親又回單位繼續上班,他特意打聽了一下,說是單嬙在大山裡麵已經結婚,嫁給了一個不識字的大老粗,單老都出山一年多了,她還在大山裡麵務農。
然後這近二十年,就沒有關注過,也沒有聽說過那邊的消息。
包括在去年聽說單嬙和她那個大老粗男人離婚,他也沒有在意,見他沒有興趣,說話的那個人知道當年的一些恩怨,也就識趣的沒有再說下去。
直到去年年底,他無意間在一個經濟類雜誌上麵,看到了單嬙的名字,以及那明豔照人如同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一樣的照片,uu看書 頓時震驚了傅衍林。
要知道單姓本來就很少,叫單嬙的更是少之又少,又是鄭市人,采訪雜誌上麵單嬙說她曾經在大山裡麵務農了幾年,那麼不是她還能是誰?
問題是她怎麼還這麼年輕漂亮!
從此以後,傅衍林收集到了很多有關於單嬙的雜誌,那一張張精美的照片,讓他簡直後悔的難以自拔。
這麼漂亮,又是億萬富翁!
然後在今年年初,他無意間聽說單嬙的女兒就在兒子的學校上學。
億萬富翁的獨生女兒啊,而且長得漂亮,學習又好。
夫妻倆一拍即合,而且慎重的告訴兒子,‘你有一個妹妹,叫單彩,在二十年前兩家的關係非常的好,隻可惜造化弄人,不過現在你單彩妹妹也在你們學校上學,我和你媽希望你和她能夠重拾起以前老一輩的情義。――’
“單彩?”
兒子聽到這個名字,一副給見了鬼一樣的神情:“我們學校的?大二的?爸,這怎麼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