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算計曲家,趙長安並沒有什麼心理壓力,因為曲家對他趙長安,就像趙長安對她曲家,至此至終,雙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有好過。
不外是相互的算計和爾虞我詐,隻不過曲菲和曲篤行數次算計趙長安和單嬙,結果都被漂亮反殺,越活越遜,丟盔棄甲而已。
現在曲家失利,假如得勢,就平時曲菲看自己那種怎麼也掩飾不住想刀了的眼神,趙長安絲毫不懷疑,假如有機會能坑得自己爬不起來,曲菲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放自己一馬。
隻會落井下石的幫忙多丟幾塊石頭。
既然這樣,大家就各憑手段,勝者為王,敗者是豬,誰也彆埋怨誰。
至於彆的什麼就不要廢話,寬以待己,嚴以對人的搞什麼雙標的道德綁架。
隻要在法律準許的範圍以內,商戰需要講誠信守約,可從來都不講什麼仁慈,良心,助人為快樂之本。
之前曲菲差一點的反水,至今都讓趙長安和單嬙記憶猶新,那一次可真把他倆嚇得心驚肉跳。
到現在有時候想起來,還是覺得後背發涼。
當時假如曲菲真的反水,加上邢大立和那幾個小股東,一起和中原聯持談條件,那麼在這種巨大的利益的驅使下,中原聯持絕對要和薔薇集團爭奪綠園的控製權。
這就是趙長安在給師兄金廣仁打電話,邀請他來明珠看‘李氏窈窕,如風擺柳’碑以前,金廣仁那邊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原因。
因為生意場上無父子,更彆說金廣仁這個大師兄在中原聯持裡麵隻占了30%不到的股本,而薔薇地產裡麵趙長安的股份也不是控股。
所以他們師兄弟兩人不可能因為他們兩個之間的情義,影響到和自己合作的夥伴們的利益。
除非趙長安和金廣仁承諾給與合作夥伴們足夠的利益補償,不然他們兄弟倆聯手坑騙合作夥伴的名聲傳出去,能讓他們名譽掃地,一片狼藉。
而且從此以後,也絕對不會再有人願意和他們合作,路子也變得越走越窄,社會性死亡。
所以說即使是事後清算報複,趙長安和單嬙也會想方設法的把曲家清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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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安和曲菲通話了以後,就和嶽莉娜打了一個電話,說要借謝一苗用幾天,來給他的彆墅當幾天免費的幫工。
既然曲菲沒法當監工了,就隻能讓謝一苗頂上。
想用曲菲是圖她的股份,而用謝一菲則是饞她的身子。
趙長安向來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而既能使用勞動力又能搞錢或者玩樂,在趙長安看來都算是一舉兩得。
電話那邊嶽璐聽了躍躍欲試,想要自動請纓的替趙長安做參考,結果卻被母親嶽莉娜當即拒絕。
顯然在嶽莉娜平時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外表下,藏著一顆警惕的心,害怕趙長安借機禍害了嶽璐。
至於趙長安會不會借機禍害謝一苗,嶽莉娜則是一點都不擔心。
這件事情其實就是一件一目了然的事情,謝一苗要是對趙長安沒有想法,怎麼可能這麼積極的千裡給馬送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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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安在路邊等謝一苗將近一個小時,才見她從前麵公交站點的公交車上麵下來。
牛仔褲,白T恤,小白鞋,一頭披肩長發飄逸烏黑亮澤如鴉色。
總得來說謝一苗長得確實漂亮,身條更是一流的棒,又會穿衣打扮,趙長安敢說她絕對畫了精致的清純少女妝,可一般的糙男人們都看不出來,隻會眼睛發亮雞動的說道:“這個女人長得真帶勁,要是能懟一下那可真是美!”